当看到车厢内的一幕,只觉天旋地转,险些从马上跌下去。
紧随其后的萧梓战飞身而来,一把抱住凤倾城,二人安稳落在车厢边缘。
“你怎么了?”察觉到不对,萧梓战紧紧抱着凤倾城,关心询问。
凤倾城却死死盯着车厢内,心口一阵阵窒息的疼痛蔓延开来。
这场景,这画面,一如当初她抱着羽凤倒在血泊中,那种周身寒凉的痛感,以及无助,懊悔,痛不欲生的孤寂,成为她无法泯灭的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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勉强伸出手,凤倾城指着郝建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他,他惊厥,掐,掐人中,掰开他的手指,别让他抽……”
原本谈笑风生的人,此刻面色惨白,说话都不利索了,吓的萧梓战手足无措,一边揉凤倾城冰冷的手,一边吩咐青冥:“快,按照倾城说的做,叫御医,原地安营扎寨。”
一连串的指令下达,五千禁卫军开始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。
不多时,峰峦叠嶂的山脚下搭建起一簇簇营帐,看上去好不壮观。
凤倾城坐在角落中,只觉全身发麻,甚至对外界无知无感,脑海中都是羽凤满身鲜血,自己抱着她哭泣的画面。
一颗心剧烈跳动,萧梓战掐她的人中,她都感觉不到疼。
“怎么回事?”萧梓战看着御医给凤倾城施针,焦灼的抓着凤倾城的手,恼羞成怒的询问。
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,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。
没有刺客,没有下毒,暗杀,为何好端端的两个人变成了这样?
被皇帝指派来应急的御医,才刚到深城还没来得及调整,又跟着大部队返回,这会累的全身骨头架子疼,却一点不敢抱怨,战战兢兢给凤倾城诊脉。
“凤姑娘受了巨大的刺激,一时间无法从梦魇中醒来,必须尽快想办法。”
刺激?
萧梓战满目惊疑,他们一直在一起,何来的刺激一说。
若说有,只能是刚刚的突发事件,可凤倾城什么场面没见过,活了两世的人,又岂会突然被魇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