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梓晨还是有些晕,感觉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自己受伤了?
他低头查看胸口,发现右侧心脉处,被包扎了厚厚的纱布。
“有人刺杀本王?倾城去哪儿了?她为何没有护在本王身边?”他恼羞成怒,恨不能立刻将凤倾城叫来训斥一顿。
樊晶满眼震惊,起身连退数步道:“殿下,您怎么了?您还是我的殿下吗?”
见她这个态度,萧梓晨满眼疑惑,转头查看四周,越发费解自己到底在哪里?
为何他看所有事物都是那般陌生。
“这,是哪里?”萧梓晨觉得头疼,有种炸裂般的感觉,痛的他眼前一阵阵眩晕。
樊晶仔仔细细打量萧梓晨,无论是面貌,身形,还是说话时的举动行为,都是他们所熟知的五殿下,不可能有人会冒充后,才小心翼翼上前,伸手为他诊脉。
“告诉我,现在是何年何月,我在哪里?”
影影绰绰的人不停在脑海中滑过,一个个模糊的声音,让萧梓晨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无法接受脑海中的现实,更加迷茫为何会出现这般难以置信的事。
他该在禹城的,为何他的记忆却不是这样的?
“甲辰年甲戌月,深城。”樊晶一边回答,一边仔细诊脉,并未发现任何不妥。
“甲辰年甲戌月……”萧梓晨低低呢喃:“不该啊,此时我该在京城,为何会在深城?”
“您不记得了吗?您被皇上指派劳军,因为您科场舞弊一事被挖了出来,皇上这是要您死,事实也证明确是如此,七皇子出现在赣州便是事实。”
樊晶掏出银针,在萧梓晨头上找准穴位,一点点扎进去,为他稳固心魂。
记忆如泉涌,思绪一点点回归,萧梓晨记起了所有事。
他与李诞合谋,引诱萧梓战入瓮,李诞全身而退,他看着手下截杀萧梓战,却不知为何引来了两国人马围攻他们。
他被迫与萧梓战联手逃生,却不想萧梓战对他处处下杀手,甚至到了不顾自己性命的地步。
为何?上一世不是这样的。
上一世的他一直退让,回避,处处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