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九见了,忙拉紧缰绳,堪堪避开掉落马背的郝建,没有将他当场踩死。
凤倾城被这一幕吓得失声,暗暗自责不该心急,差点害死他。
连连翻滚,卸了坠马的力道,郝建浑身疼的直冒冷汗。
尤其是背后的九尺长弓,硌的他快喘不过气来。
阿九调转马头,想要去救郝建,却见凤倾城身后跟着萧梓战,后面似乎还有人。
他看向郝建,见他也在看自己,脸上带着决绝的笑道:“走,若有来生,还做兄弟,走啊!”
阿九咬牙,调转马头直奔郝建,冒着被抓的风险,也要救回生死兄弟。
他知道郝建不会武功,没了他的帮助,他只有死路一条。
然而他的马还未到近前,凤倾城的马已经到了,从侍卫手中抢来的长刀用力拍向郝建左脸,一口血飞溅而出,一颗后槽牙滚落在地。
阿九知道,那是黑衣骑的命,被凤倾城生生拍掉了。
“滚。”脸颊迅速肿胀的郝建冲着阿九嘶吼,眼中泛起红光。
阿九震怒,懊恼,不甘,更多的还是挣扎,最终化作痛苦调转马头飞奔离去。
“兄弟,你活着,哥哥总有一天会找到你。”
马蹄声疾驰,凤倾城没有去追,而是飞身下马,连点郝建几处大穴,伸手在他身上摸索。
摸的郝建脸色涨红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:“姑娘,在下虽然玉树立风,却也不至于让你如此心急。”
凤倾城双手一抖,她怎么忘了,郝建人如其名就是个贱的,早知道该打肿他一整张嘴。
“呸,老娘一年不给你酒喝,馋不死你。”终于在郝建胸口掏出个盒子,凤倾城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笑意。
郝建大惊,想要看清凤倾城的脸:“你是谁?你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他这点癖好,除了黑衣骑寥寥几人知晓,便没人知道了。
拿着盒子起身,凤倾城抚摸郝建头顶,像似摸心爱的玩具:“终于找到你了,没了你玄武该多无趣,今后你就跟着我了,哪儿都别想去。”
郝建满头问号,更多的是危机感,他觉得自己好像落入虎口了,是个比黑衣骑还黑暗的地方,不禁毛骨悚然。
马蹄声停在二人身边,萧梓战飞快下马:“凤倾城,为什么追出来,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?他们是黑衣骑,杀人不眨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