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翠华忍着疼痛求救:“爹,救我。”
“公主殿下,手下留情,臣不知犯了什么忌讳,让您如此恼怒。”凤忠鹤百感交集,只能拿出官威来质疑。
若是长公主不说出个所以然,他定要参她一本。
“凤倾城,你来说说,为什么。”长公主端起香茗抿了口,茶香四溢。
凤倾城无视亲爹想掐死她的目光,淡定开口:“父亲,我是嫡女,华儿直呼我名讳,犯了僭越之罪,姨娘是妾,抛头露面……”
凤老夫人拄着拐杖不悦阻挠:“倾城,这是家务事,何必拿到公主面前说,即便是错,那也是老婆子的错,是我请柳姨娘帮忙的,她何罪之有?”
她不信,凤倾城敢当众忤逆她,柳姨娘她护定了。
抽泣的柳姨娘委屈极了,呜咽声大了起来。
长公主蹙眉,手里的茶不香了,重重放在案几上,发出嘭的声音。
凤老夫人脸色一白,院内安静了。
凤倾城看在眼里,不由轻笑:“祖母说的对,家务事不该劳烦长公主,可妹妹在长公主面前碎语,这是大不敬之罪!”
凤老夫人身体摇晃,容嬷嬷伸手扶住她。
柳姨娘拉着凤翠华跪地叩首:“民妇不敢”。
“民女错了。”
这帽子太大,她们母女受不起,长公主摆明了护着凤倾城,这口气她们只能咽了。
凤倾城站在母女二人身前,大大方方受着她们叩首,没有躲避的意思。
凤忠鹤一张老脸气的铁青,瞪了凤倾城一眼没说话。
长公主转移话题道:“本宫昨日偶遇倾城,与她相谈甚欢,便留她过夜,今日听闻凤府给嫡女过生辰,想着别耽误了倾城,便亲自送她回来。”
凤忠鹤犹如芒刺在背,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。
他是以嫡女的身份给华儿举办生辰,却没想到会引来祸端,怪他没看黄历挑错了日子。
更怪凤倾城,不早点回来跟他说。
见凤忠鹤脸色铁青,全然没意识到错误,长公主的脸色越发不好看。
这时,外面跑进一人,没看清楚院内是什么情况,便大喊大叫起来:“不好了,老爷,不好了,大小姐的车队昨日在十里亭遇山匪袭击,大小姐被掳走了。”
来了!
凤倾城看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,如同看跳梁小丑。
柳姨娘脸色大变,转头怒斥:“闭嘴,长公主面前岂容你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啪啪啪又是几巴掌,打的她晕头转向,扑倒在凤忠鹤脚边。
措手不及的凤忠鹤大惑不解的询问子帧:“她哪里说错了?”
怎么又打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