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镇子间的距离不算远,我们一行人没用多久便到了卸岭山庄。
众人开始忙碌地收拾起来,可这镇子里却静悄悄地,气氛显得有些诡异。
“这怎么回事?这镇子里的居民呢?”
陈玉楼满心疑惑,向我们四人询问道。
然而,我们都沉默不语,谁也没有吭声。
直到陈玉楼再次追问一遍,张老爷子才缓缓开口说道:
“镇子里,除了我们这些人,已经没有其他人了。”
“什么???”
陈玉楼大为惊讶。
卸岭可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匪徒,绝不会做出屠城屠镇之事。
什么嘉定三屠,扬州十日这类惨绝人寰的行径,卸岭是绝对做不出来的。
卸岭和白骨将军可不一样,还是有那么些许人性的。
陈玉楼沉默了许久,随后叫来花玛拐,打算让他去探探情况。
就在这时,新堂众人和张启山回来了。
陈玉楼看着新堂那些有些变异的众人,眼神变得愈发复杂。
在安排众人住下之后,陈玉楼还是决定让花玛拐去探查一番。
我依旧住在仁善居。
我将羊角骶立在院子当中,自己则在屋内打坐修行。
傍晚太阳西下之时,一只灵羊虚影从我下丹田踏着虚空,似要纵情奔驰。
我缓缓收功,体内劲气在走完大周天之后,化为一座大山,在森之黑山羊的基因和生命法则的影响下,在下丹田之处由虚化实。
灵羊在法则的影响下显得更加灵动,它站立在山峰之上,吐纳三光。
每一次吐纳,都会留下一道法力,沉入丹田之中。
“可惜,修行时间尚短,法力不多。”
我轻叹一声。
我起身走入静室,以双盘坐的姿势坐下。
我静坐时双目微闭,呼吸自然,含胸拔背,舌顶上腭,双手自然张开,掌心向上放于两膝之上。
我记得经中曾说,以双盘坐为最佳姿势,或单盘、散盘亦可,正坐效果较差。
所以,我一般都是以双盘坐为主,力求达到最好的修行效果。
我双手由两膝上缓缓升起,翻掌,手心朝身体正面缓缓升起,至檀中穴前。
此时,意念檀中穴与两手之间呈包球状,抱球的意念要适中。
此刻,意念自身坐在球体之中,养气十分钟。
我双手由体前上升至头顶,双掌心斜相对,翻掌,手心向下,向下压行。
此时,意念白光进入头部,整个头部充满白光。
双手由头部下压至喉结部位时,意念全身充满红光。
双手降至下丹田时,分掌至身体两侧下压,下压时意念两掌心放出蓝光。
如此反复约十分钟。
半个时辰后,我缓缓收功。
突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:
“咚咚咚……”
“是谁?”
我疑惑地问道。
“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