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师傅沉思片刻,回答道:
“尸魔洞的术法大多数以控制尸体、培养尸体为主,我想这蛊虫大概率也是这样的。
据我所知,控制人的蛊虫中,有三尸钱串子和脑瓜肉蓉。”
陈云天点点头,又道:“但那印记印在手臂上,我观察了许久,也没看出它有什么异状,更像是用来纹青的胭脂虫。”
梅师傅微微一笑,反问陈云天:
“也有可能是其他蛊虫,这个你应该比我懂吧。
五爷,你是卸岭总把头,我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武夫……”
陈云天嘿嘿一笑,摆手道:
“梅兄,我们只是在闲聊而已。我手中并没有尸魔洞蛊虫或术法的消息,我了解的也不比梅兄你知道的多。”
陈云天稍作停顿,然后试探性地问:“梅兄,要不要多做一手准备?”
梅师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回答道:“好啊,你们卸岭的都天旗拿出来布阵,别说蛊虫了,就是银甲尸来了,也得饮恨于此。”
陈玉楼见状,忙开口劝阻:“大可不必如此,梅师傅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元灵七杀令,认真地说:“我觉得元灵七杀令就可以对付了。”
梅师傅嗤之以鼻,不以为然地说:“那只是你以为。”
此时,卸岭小弟正巧送饭出来,三人见状立刻安静了下来,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,等待着最佳时机。
过了一会儿,当我房间外的灯光悄然暗淡下去时,三人再次对视了一眼。陈云天微微点头,梅师傅便开始行动起来。
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古铜色的笛子,轻轻吹响。这笛声并非人类所能听见,而是专为蛊虫设计的。
因此,梅师傅吹奏笛子并不会引起卸岭山庄暗哨的警觉。
夜色中,附近的虫子开始焦躁不安地蠕动。而在房间里,经过一天忙碌的花玛拐正准备休息。
他坐在桌边,逗弄着自己的蝈蝈。笼子里的蝈蝈突然变得躁动起来,这让花玛拐心中涌起一股不安。
他放下手中的事物,走出办公的房间,站在走廊上沉思片刻。
然后,他叫来一位正在巡逻的小弟,询问道:
“小兄弟,你知道张元吉住在哪个房间吗?”
小弟一愣,随即回答:
“见过花堂主,是那位从外地来的张小哥吧?他住在东边的第三间房。”
得到答案后,花玛拐微微点头,快步向我的房间方向赶去。
他的脚步声在夜色中回响,显得有些急促。他心中暗想:
“这蝈蝈的躁动,莫非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