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...”周奎、袁佑、田承业懵了,张大了嘴,不敢再喊冤。
“嘉定伯、崇信伯、田家侄子,这些罪证,朕早知之。”
“朕让尔等捐款之时,你们是怎么跟朕说的,这么快,难道就忘了?”
“机会,朕给过你们。可是,你们都怎么说的,怎么做的,此时想想,让朕寒心呐。”
“朕警告尔等,以后,不要再跟朕说什么一家人、对朕忠心耿耿、对大明鞠躬尽瘁的话。朕听着,极其虚伪,极不舒服。”
“这危难啊,最识人心,要不是李自成围城,朕还糊涂得不辨忠奸呢。”
......
崇祯此话一出,所有人瑟瑟发抖,追悔莫及。
心,冰凉到了极点!
“谁是周绎?”崇祯语气冰冷,杀气爆炸。
他对周绎,对这个周奎的军师,把太子绑送清军的罪魁祸首,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陛下,草民就是......草民就是......”
周绎从后面人群,跪着爬行上前,双手双脚着地,依然跪不稳,浑身颤栗至极,声音也颤栗至极。
“抬起头,让朕瞧瞧。”
周绎恐惧抬头,满头、满脸、满身的汗。目光触及帝王之眼,更是吓得一哆嗦。
“周绎,你一介草民,学什么不好,竟学坑蒙拐骗之事。说......这些年,你给嘉定伯出了多少馊主意,干了多少坏事?”
“啊......陛下......草民没有啊......草民冤枉哪......”
“哼......没有?就嘉定伯那点智商,朕至死不信,他为晋商弄盐引、蒙骗官员钱财、收受这么多贿赂,是他自己一个人干出来的。”
“嘉定伯,你说,是吧?”
周奎、周绎同时懵了。
经崇祯提点,周奎瞬间明白,大声道:“陛下,这些,都是周绎教老臣做的。否则,老臣根本不会啊。”
“啊……”周绎张大嘴巴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他没想到,他给周奎出了那么多绝招,钱入了周奎的腰包,最后出卖他的,竟然是周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