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本座不追究了,但是,你,包括你们滇国其他人,若再想对她不利,就要好好儿思考思考南蛊还有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。”
被发现了?
老东西的人在滇国无孔不入,若是消息泄露,他还有活路吗?
不过片刻之后,陌东榆便恢复了镇定。
蛊术的南北与起源之争,他不在意,能不能将老东西弄死,彻底恢复自由,他很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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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……
陌东榆抬眸看向了大祭司。
“别想了,本座才没功夫插手你们滇国的破事儿,那个地方光是想一想都令人作呕。”
大祭司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,从柜子旁退到了屋子中央,掩住口鼻,皱着眉远远审视着陌东榆。
大祭司大半生的时间里,年轻时游历云滇古国的经历几乎成了人生的污点,那是一个混乱、无序、封建、蔑伦悖理?的国度,惊世骇俗的程度完全超出了认知。
正如他们壁画上有关蛊术的起源,恰是被扭曲的情,被伪装的欲。
很少有人能从那个国度,从那些国民的手下逃离,无辜之人被囚禁、操纵,被宣扬天下的竟然是那些人“极致的真情”。
大祭司就险些沦为其中一员,成为失去自我,言听计从的“情奴”。
“要走赶紧走!”
大祭司嫌恶的挥袖,顺道儿从袖中抛出一个金属雕花的小葫芦。
“你身上的易容蛊在羌国被发扬光大,有空把瓶子里的东西服下,本尊真是见不得你这半吊子蛊术,碍眼得很!
滇国的人真担得上一个癫字,净瞎搞乱搞……”
大祭司碎碎念着,背手踏出了房门。
陌东榆看看小葫芦又看看门口,看看小葫芦再看看门口。
不是,半吊子?
你说我?
我堂堂“圣女”,可是经过最高端、最系统的学习的!
陌东榆:(*`д′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