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小子,老夫从清朝活到现在,需要你跟我讲这些道理?少数几个人就能让社会乱套,你未免也把社会想得太薄弱了些,更何况这些案例有多少?是极少数吧。
至于法律,法律是什么,它只是一个手段,又不是目的,更不是天底下的真理。”
“可是……法律就是法律呀,制定了就要执行。”
“那孙家人作恶多端的时候,你咋不跟他们讲法律。”
“这不是没有发现吗?”
“因为你的没有发现,让多少老百姓遭到孙家的欺凌,那你犯了什么罪呢?你作为岭南政法委的一把手,孙家人在你眼皮子底下作恶多端这么多年,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这话一说出,胡宪顿时心里面恐慌起来。
无论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,恐怕他都难辞其咎。
真不知道,那就是尸位素餐,假不知道,那更是罪加一等。
师道轩继续道:“从你们刚刚所说的关于他的信息,林渊在火车站救小女孩,在夜宵摊救被打的女生,在灵川救陈家免遭灭门……这一桩桩我只看到他一个古道热心,富有侠义精神的男儿。
反倒是那孙家,恶贯满盈,所作的事情,可以说是人神共愤。
我想问一下在座的诸位,如果林渊不去找他们寻仇,你们能够还他一个公道吗?且不说还他一个公道,恐怕孙家还得在这岭南做个胡作非为的土皇帝吧。”
听到这,江富民也有些坐不住了。
孙家在岭南胡作非为这么多年,他难道就没有责任吗?
毕竟,他才是岭南的一把手。
师道轩表面上在说胡宪,可实际上也是说给他听。
“师老言重了,自孙家欲要灭陈家满门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。
只不过这孙家人暗通的官员很多,涉及的面十分广,且复杂,我们也是想掌握更全面的信息,这样才能够行雷霆手段,将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保护伞连根拔起。
林渊这件事,也是在我们的意料之外。”
师道轩看向江富民:“那你想怎么处置他呢?”
“一码归一码,林渊还是要接受法律的审判,但可以从宽处置,不然无法跟社会一个交代。
我是这样想的,首先林渊是事出有因,且本性善良,属于可改造的范畴,其次,他多次见义勇为,有功在身。而且孙家本身也是恶贯满盈,这样一来就有从宽处置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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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起来是合理一些,可你觉得林渊会束手就擒吗?”
“所以呀,才要有劳第十军的同志鼎力相助。”
“如果制服不了他呢?被他逃了,你觉得他会不会报复?你知道他的武学天赋有多惊人吗,练武估计就只练了几年,就能够杀了武道四重天的毒龙尊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