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辆车可容纳两人。
南浔没说话,率先上了一辆,想要立刻跟上的陵昭被祝衍清给拦了下来。
“大师兄!”/“大师兄?!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都带着不可置信,前者是陵昭、后者是沈依然。
“我和她一起,剩下的,你们自己决定。”
他的性子从来不会过多解释,也让两人都气炸。
但毫无用处。
最后是陵昭与程和光一处,沈依然和木无许一处,赵弦和那瘦小女人一起。
这一切平静极了,又顺利,偏偏似乎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不对劲。
心中焦虑越来越大的赵弦甚至想要立刻放弃任务,但又一激灵。
她放弃任务就得进惩罚世界了,自己在想些什么?
太诡异了。
她刚察觉到这一点,可内心又立刻打消了怀疑,毫无预兆,就像是有一块橡皮从她脑子里直接擦去了这个念头。
与之相对的是更加被放大的焦虑。
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?
她都如此,更遑论其他人。
就连祝衍清也被影响,但他本来就情绪淡薄,是里面被影响最小的一个。
南浔,她知道自己被影响,却喜爱这种感觉。
像喝了十杯浓缩咖啡。
“你那天是什么意思?”
祝衍清看向私密雪车里和自己面对面、懒散靠在车壁上的人,直接问出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