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灼和韩滔彭玘正在积极反省,就见高俅迈着四方步出来了。
“哼!”
高俅坐定了,板着大脸问:
“你们反省的如何?”
呼延灼和韩滔彭玘隐蔽地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的说出了同一个答案:
“恩相,都赖刘知寨!”
“咄!”
高俅气得拍案而起:
“你们没本事抓到林冲,还要把责任甩给刘知寨?
“刘知寨在清风寨干得有声有色风生水起,怎么可能包庇林冲?”
呼延灼和韩滔彭玘懵了:
什么鬼?
为什么恩相进去一圈儿就全都变了?
明明进去之前,恩相还在大骂刘高……
呼延灼还不信邪,辩解道:
“恩相,匪首王伦亲口说林冲去了清风寨……”
“匪首的话伱也敢信?”
高俅冷哼一声:
“刘知寨是本官的人,忠君爱国,碧血丹心!
“我相信他绝不会包庇林冲!
“你若是再敢诬陷刘知寨,休怪本官就调你去清风寨做知寨!”
晴天霹雳呀!
呼延灼当时就傻眼了,慌忙告饶:
“恩相息怒,小人不敢……”
“哼!”
高俅大袖一甩:
“一群废物!”
呼延灼:“……”
韩滔:“……”
彭玘:“……”
……
扈家庄。
“敢问哥哥——”
扈三娘正在为刘高鲁智深举办送别宴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扈三娘问:
“那首诗……下面呢?”
鲁智深也想起来了:
“对呀大哥,下面呢?”
终于能把这个逼装完了……
刘高端起了满满一碗酒,淡淡一笑:
“和戎诏下百十年,将军不战空临边。
“朱门沉沉按歌舞,厩马肥死弓断弦。
“戍楼刁斗催落月,三十从军今白发。
“笛里谁知壮士心,沙头空照征人骨。
“中原干戈古亦闻,岂有逆胡传子孙!
“遗民忍死望恢复,几处今宵垂泪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