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振才看了一眼朱炳坤和戴燕如,提醒道:“我们哪有正常点吃饭的?有个流窜犯可能到了县城,你们晚上不要在外面待太久。”
“放心,有你们公安局保驾护航,全县群众都能平安出行。”
朱炳坤一听,就知道丁振才说的什么案子。那个流窜犯在淘沙县并没有犯案,最终逃到了隔壁县,又劫杀了一人后才在外省落网。
丁振才严肃地说:“不跟你开玩笑,那人手上有命案的。”
“那人有什么特征,说不定被我碰上,能给你们提供线索。”
“西北人,普通话不标准,脖子后面有道伤痕,要是发现了,赶紧远离。”
朱炳坤原本想带戴燕如去河边散步,因为丁振才的提醒,他领着戴燕如,朝着淘沙宾馆的方向走去。
两人在路上漫步,戴燕如落后半步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朱炳坤回头看了她一眼,轻声说道:“怎么,还在生气?”
戴燕如噘着嘴,不满地说:“你一毕业,就不老实了。”
朱炳坤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我一直以来,都是老老实实做人,认认真真做事,哪里不老实了?”
戴燕如哼道:“油嘴滑舌,一点也不老实。”
看到朱炳坤目光望过来,她赶紧将头偏向另一边。
朱炳坤诚恳地说道:“我还是我,你却说我变了,硬要我交待,我能怎么交待?机关是个大熔炉,孙悟空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出了火眼金睛,我也总得学点本事才行嘛。如果嘴还像学校那么笨,做事一点眼力劲都没有,那还怎么工作?”
戴燕如天生就是当记者的料,观察力太敏锐了,要是不找一个令她信服的理由,以后只要一见面,必然会追问这个问题。
戴燕如笑了笑,打趣道:“看来你很能适应环境,有当领导的潜质。”
朱炳坤谦逊地说:“现在还只是只小虾米,以后的事,一步一步来吧。你真不跟我说采访的事,我可是淘沙县人,说不定能给你提供些信息呢。”
戴燕如想了一下,说道:“你知道刘子辉么?”
朱炳坤问:“当然,他是县委副书记刘飞阳的儿子,县城有名的公子哥。他的产业,大多都是灰色的,怎么,你要采访他?”
刘子辉是个心狠手辣之人,借着刘飞阳的关系,在淘沙县胡作非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