熵用手抚了抚下颌,促狭地挤了挤眼:“你知不知道那晚你还干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塞纳维睁大绿色的眼睛,结巴道:“我、我应该没、没有冒犯你吧?”
“嘿~我来说我来说!”
小白自告奋勇地扑腾到塞纳维面前,哼哧了两下,然后用阴阳怪气的、跟古装剧里大太监似的语调说:
“某人呐~大半夜把人家女孩子拉起来剪完头后,还跟幼儿园小孩一样求夸奖呢!不然还赖着不走了!”
塞纳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他颤巍巍地、询问似的看向熵,期望她表明小白只是在胡诌,然而见到她肯定地点了下头后,整个人仿佛石化般裂开了。
“呜……!”
他莫名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叫声,突然有点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脸:“对……对不起!你、你能别说出去吗?!”
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反应。
啊呀~看来塞纳维还挺注重自己的日常人设呢!
小白邪恶地笑着,头上的蒜苗得意地竖起来,它挥舞着翅膀:“hia~hia~被我们抓住把柄了吧!”
“你……!”
“哈哈……咳,行了行了,小白,别逗他了。”
熵轻笑了两声,看向塞纳维,“你先好好休息去吧。”
“……嗯,你也是。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,我不在的话也有侍者。”
塞纳维脸色扑红地站起身,他瞪了眼小白,然后以一种奇怪而尴尬的姿势,同手同脚地往外走。
“咔哒。”
门关上了。
“……哼,真没想到,那小子还挺注重形象的。”
小白咕哝着。
它看向熵,很是担忧的样子:“就算你说你没事了,我还是有些担心……TA到底对你做了什么?”
熵倚在床头,嘴角慢慢平复下去。
她淡淡地说: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现在想来,应该是一种实验……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