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安然嘴角微掀,“我二哥的主意,我搞不定。”
常胜:……
邹飞:……
祁建德:……
叶安然静静地看着堵在门口的二哥。
在这间屋子里,和他最亲近的人是马近海。
如果自己都不和二哥站在一起,那就没有人和二哥站在一条战线上了。
臧立国面色铁青,他盯着马近海怒道:“混蛋,你什么意思?!”
“你敢朝我开枪吗?!”
“你们和土匪有什么区别?!”
…
臧立国的嗓门很大。
大到让作战室里的人觉得刺耳。
李忠义已经听不下去了,他手伸向手枪快拔套,“常主任。”
“如果他再逼逼叨叨,我崩了他,一准是枪走火了。”
“和我们现在的立场没关系。”
…
李忠义先行撇开立场。
崩了臧立国纯粹是他个人恩怨,和立场无关。
马近海抬头看向作战室里抱着茶杯喝水的叶安然。
他一脚朝臧立国腹部踹了过去。
砰!
臧立国倒退两步后摔倒地上,站在旁边的卜崮连忙上前扶住他。
臧立国皱着眉头,“你不要乱来!”
“呵呵。”马近海冷笑,“你可以乱说,却叫我不要乱来?你和土匪有什么区别?!”
“臧先生。”
“你所在的地方是东北野战军桂溪联合作战指挥部。”
“是我东北野战军,和吾军,桂军的最高权力所在的中心,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啊?”
“那这联合指挥部的军事机密,不得让你都扒拉走了啊?!”
…
臧立国愣住。
他没有想到,马近海一个大老粗能够说出一番叫他无力反驳的话。
“我是吾军机关的主要负责人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出卖自己人吗?!”
臧立国站起来扶了扶眼镜,“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。”
马近海笑了笑。
“你是吾军的人。”
“会不会出卖自己人我不知道,但你可和我们东北野战军没关系。”
“别动不动拿人格说事儿。”马近海嘴角一扯,“一个大战在即首先想跑的人,你的人格,和马粪差不多廉价。”
臧立国:……
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,马近海却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,“按照东北野战军最高权力指挥中心的办法,任何参战的指挥人员,在战斗结束前,都不能因事而中断参加理会,甚至是脱离野司的控制范围。”
“来人。”
“带臧先生、理查德、卜崮三位去禁闭室休息。”
…
突击队员上前摁住臧立国的肩膀,推着他出门。
几乎同时,理查德,卜崮也被人押着去禁闭室。
臧立国一路上发泄着他的不满。
直到走到野司前指不远处的土房子门前,看到卫兵严密把守的厢房,里面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一个,臧立国闭嘴了。
和他一起的理查德看到禁闭室的环境,里面连床都没有一张,只有一堆干草,理查德气势汹汹地看向臧立国,“够了!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突击队员把三个人推进禁闭室。
随后用铁锁锁上厢房的大门。
臧立国觉得肺管子快要气炸了。
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而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