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副驾驶的马近海眉头一紧,“你要不会说话,就闭上你那个坑!”
陈沂南:……
他闭嘴。
为了让军法处的人向应天有个交代,叶安然把游行的警卫部队全部换成了军法处的人。
在押着江海的车头车尾,军法处的人四人一列,沿着公路向前走着。
叶安然凝视着窗外。
这些人,一看就不是来算计江海的。
啪!
一块石头砸在了陈沂南所在的后座车窗。
陈沂南吓得菊花一紧。
他看着车窗上的坑,表情僵住。
什么情况?
那么大个人绑在卡车上,砸不准?
砰!
砰!
一阵稀稀拉拉的砸车声传来。
老百姓把烂菜叶子和牛粪全部砸在了叶安然的车上……
同时。
那些跟随押运车辆的军法处士兵,一个也没能幸免。
天降牛粪!
这泼天的富贵,被军法处的士兵全接住了。
前一秒整齐的队形后面溃不成军。
有人跑到路边不停的干呕,下一秒一筐鲜牛粪从头淋到脚……
陈沂南:……
他瞳孔睁大。
属实懵逼。
发生了啥?!
马近海忍不住“哈哈”大笑。
活这么大,从没见过这场面。
江海被绑在卡车上,看着父老乡亲们的举动,感动的稀里哗啦。
他在西海三省,没干什么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情。
看到老百姓如此积极的拥护自己,他知足了。
陈沂南咬着牙槽:“太荒唐了。”
“这些贱民,应该把他们都抓起来!”
…
马近海回头看着咬牙切齿的陈沂南,“陈处长,你说话比老百姓丢的大粪都臭,要不你滚下去吧?”
叶安然:……
嗯~
二哥牛皮!
他和二哥的想法一致。
陈沂南连忙抓住车内的扶手,他摇头,“对不起马将军,对不起叶将军……”
“他们,他们活该。”
…
游行示众到中午才结束。
出发时候干净的汽车,好似掉进粪坑里刚刚捞出来。
随行的军法处士兵臭气熏天。
没有一个人能幸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