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徐雷一脸震惊。
“可使不得。”
他拼命地架住女人,“我一定,一定尽力,尽全力,求您先站起来成吗?”
他命令身边的警卫员架住女人的胳膊。
把女人硬生生的架起来。
而此时的妇人,泪眼模糊,眼泪如同下雨似的流淌。
徐雷张着嘴巴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至于妇人如此动情?
他知道。
杭城本地的老百姓都是有骨头的人。
轻易不会向外人服软。
更别提向外人下跪了。
徐雷慌张地拆开信纸。
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看完。
徐雷慌了。
余晓敏!
那不是海汶的女朋友吗?
他抬头看着妇人,“阿姨,晓敏跟着叶将军去东北,去参加海汶的追悼会了。”
“她不会有事的,您放心吧。”
徐雷看着遗嘱。
说实话,会不会有事,他看完遗嘱后,也变得不自信了。
…
这信纸上的内容。
无论怎么看,都好似一封绝笔。
妇人擦拭着眼泪,“能不能求您给东北挂个电话,帮忙联络联络,我想确认小女,是不是真的没事。”
…
徐雷把信纸还给女人,“请您稍等,我马上去确认。”
…
徐雷进到岗亭。
他快速拨通了东北野战军司令部的电话。
电话里很快传出声音:“东北野战军司令部,马近海,你找谁?”
徐雷:“马将军,有个叫余晓敏的姑娘,现在在您那吗?”
马近海一愣,“余姑娘应该在夏公馆啊。”
“你有事吗?”马近海问。
徐雷把事情的经过,告诉马近海。
马近海拿起桌上的电话,挂给夏公馆。
很快。
电话里传出夏公馆管家董叔的声音。
马近海询问了一遍,最后夏芊澄接起电话,“二哥,什么事?”
“弟妹,余姑娘在你那没?”
夏芊澄看向余晓敏的房间,房门紧闭,“应该还没睡醒吧?”
“怎么了二哥?”
马近海:“弟妹,晓敏的姑妈在她卧室里发现了晓敏留下的遗嘱,你帮忙看看,晓敏在不在,让她给姑妈说句话。”
夏芊澄:“好。”
她放下电话,走到晓敏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。
没有回应。
夏芊澄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