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见识一下,华夏人的脊梁,不是那么容易弯曲的!
从鬼子身上,所遭受到的屈辱。
华夏人都要一笔一笔的从他们的身上找回来。
…
大约过了半个小时。
参观实验室的人全部站到了院子外面。
他们看着地上被张小六砍掉的人头。
谁也不敢大声喧哗。
人群中,一个男人举起手里的相机,“我是京都日报的记者,能问你两个问题吗?”
“我不是军人。”
“我只是个记者!”
…
叶安然看向人群里举手的记者,“说。”
京都日报的记者往前几步,挤到人群的最前面。
身高一米五。
带上刚刚举手时候的身高,还没一米六。
他指着地上的人头,和跪在院子里的鬼子,“请问,你们用如此残暴的方式,杀掉这些远征的军人,不觉得有辱斯文吗?”
“你们华夏有句话,叫做士可杀不可辱。”
“为什么你们东北野战军,还会做出这种野蛮的事情?!”
…
男人用蹩脚的中文,一字一一顿的问话。
从他字里行间。
充斥着对华夏人的蔑视。
尽管有些鬼子已经人头落地。
但依旧无法改变男人对华族人的不满。
…
马近海皱着眉头。
他算是听懂了。
这狗比东西骂街呢!
他手接着伸向腰间的快把套,准备拔枪的时候,叶安然沉声道:“还有问题吗?”
“你最好两个问题一起问。”
…
京都日报的记者点头。
他面向诸多记者,然后往后退了几步。
大家围成一个半圆形,逐渐的以他为中心,他接着用流利的日语说道:“这是一个谎言。”
“事实上这里发生的事情,并不是各位想象的如此。”
“人类是命运共同体,我们需要在不断的探索,实验中,找到人类的生存法则……”
“中马城实验室并非如同支那人所言……”
“是一座暗无天日的监狱。”
“事实上,这里只是蝗军用来做人类各种忍耐、病理研究实验的一个伟大工程……”
他转身看向叶安然,“当人们在受伤的时候,我们最先想到的是修复受伤的身体,可是药理,排异,人血和各种动物血液的吻合程度,都需要一番测试……”
“那些在这里测试的人,虽然没有走下实验室,但他们给我们的医学研究,提供了有效的帮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