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低到了什么程度。
马慕睿冻得面色铁青。
叶安然隔着窗户看着自报家门的参赞先生。
“请问,参赞先生。”
“我们如果在米国指着你们的鼻子骂你们,请问你们会逮捕我们吗?!”
马慕睿:……
他凝视着叶安然,“白人是世界上最高贵的种族。”
“你们这些黄种人……”
卧槽!
叶安然生气关上了窗户。
他关上后觉得很生气,接着又把窗户打开看着孙茂田,“这孙子穿得太多了,给他全脱了!!”
孙茂田:“是!”
他应了一声。
接着把马慕睿身上的保暖脱了……
马慕睿惊呆。
他一边呵斥,一边后退。
奈何。
他越是挣扎,孙茂田他们就越是兴奋。
很快就把马慕睿扒的浑身上下只剩内衬。
东北风包裹着向寒冷发起挑战的马慕睿,他冻得浑身颤栗。
只撑了不到五秒,他回头朝着叶安然大声喊道:“我希望你说到做到!!”
下一秒。
马慕睿伸出舌头,吻上了电线杆。
舌头刚刚贴合电线杆的一瞬,马慕睿头皮发麻。
他瞬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。
Why?
马慕睿脸色凝重。
他眼睛瞪得和牛蛋一样大,想从电线杆上把舌头取下来时,舌头竟然和电线杆黏住了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鹅鹅鹅呃……”
马慕睿张牙舞爪的摆动着双手……
叶安然“哈哈”大笑。
他把因斯坦请到外面,看着全身单薄的马慕睿,“你看。”
“这电线杆一定是甜的,甜到马慕睿公使不能够自拔。”
…
因斯坦:……
他缩了缩舌头。
这哪里是不能自拔啊!
这分明是黏住了啊!
叶安然走到孙茂田身边,贴心的拿走了马慕睿的衣服,走到他身边给他披上。
“参赞先生。”
“甜吗?”
…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哇哇哇哇……”
马慕睿疼得面皮通红,他呜呜啦啦说不出话。
眼窝里都快往下淌泪了。
叶安然看着他凝重,狰狞夸张的表情,“您是不是想说这玩意是辣的?”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