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苦的表情狰狞,整个面皮几乎全部扭曲成了麻花,恐怖异常。
嗯~
看来人家是真疼。
不是装的。
叶安然从腰间掏出手枪,接着滑动枪膛,子弹上膛。
他把枪递向代渔农。
…
代渔农:……
他愣住。
看着叶安然递过来的手枪,他皱眉。
这一招。
堪比杀人诛心!!
要他,亲自去解决自己培养出来的精英。
代渔农慌了。
他嘴巴张着,却说不出话。
他自从担任复兴社社长以来,在全国范围内,能叫他低头,难堪的人只有一个。
那便是常书。
…
然。
此刻。
代渔农懵了。
他看着叶安然手里崭新的马牌撸子,面皮煞白如雪,“你什么意思?!”
…
叶安然嘴角一掀,“你的人,你解决。”
“……”
代渔农:……
他左右环顾。
靠墙根站着的全是叶安然的人。
他们清一色冲锋枪。
这种形势和状态下,不得不提到华夏有句古话:吸吸务者为俊杰……
他从叶安然手上拿走了枪。
接着走向明楼。
在明楼右侧停下。
明楼看着拿着马牌撸子的代渔农,他往后退了一步。
别溅一身血。
张莹鹅蛋脸上有一根三厘米长的伤痕。
她白皙的皮肤已经让伤痕流出来的血迹完全遮盖。
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,委屈的看着代渔农。
“社长。”
“是我哪里做错了吗?”
“我只不过是按照命令行事,是您和常老板吩咐的……”
“请问我哪里做错了?!”
…
张莹哽咽出声。
代渔农后脊梁骨直冒冷汗。
他本来还挺同情面前这个女人。
可是现在。
却见张莹疯狂的想要把他拉下水。
代渔农一下子生气了。
他凝视着张莹,愤怒道:“胡说!”
“明长官为金陵,为复兴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。”
“上面要你调查军火走私案,你却盯着明家码头不放,又没有中德贸易商船进出码头的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