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安然抬头看着安娜。
白色的睡袍,深V领内一片雪白。
嚯!
姐真是不拿他当外人哈。
什么都给看。
叶安然有些坐不住,他站起来想溜……
刚准备走时,耳后传来安娜的声音:“你走吧,你走了,我一会就坐飞机回沪城。”
叶安然:……
这招,够狠。
在门口,叶安然转身看向安娜,“姐……我错了。”
安娜静坐在沙发上,她拿起茶几上刚醒过的红酒,头也不抬地说道:“过来,陪着姐喝一杯。”
叶安然只能乖乖从命。
这一夜。
什么也没发生。
安娜以一个姐姐的身份,关心着叶安然的近况。
叶安然面红耳赤。
老实说,安娜好似把对自己爱慕的感情完全撇开了。
嗯~
只有他想多了。
翌日。
新京市政大楼。
数十名记者被挡在大楼外面,不论是脚盆鸡的记者,还是其他国家的记者,一概不允许进入。
整个市政大楼戒备森严。
路边铺着宽两米的红毯,一众关东军的军官,和新京的皇族人员,在楼梯下面公路边静静地等待着。
在礼数这方面,鬼子做的非常认真。
只是,这些礼数,都不是给叶安然的。
内田康斋身着一身燕尾服,他将以这次谈判的代表,和安娜、叶安然进行对接。
昨日。
菱易聋被安娜开枪打伤的事情,他还历历在目。
尽管。
脚盆鸡有实力和一战战败后的德意志开战。
只是,东亚战场上的频频失利,给脚盆鸡军方,国家财政支出带来了不小的压力。
面对安娜的羞辱,他们只能忍着。
内田康斋身边,本庄繁在他耳边轻声耳语,“大不列颠驻华夏领事长,冯·爱德华也到了。”
……
内田康斋表情僵住。
他看着远处缓慢驶来的车队,非常不悦道:“他们来干什么?”
“难道,大不列颠会支持一群支那猪吗?”
遥想当年。
八国联军进攻北平,大不列颠可是抢了不少支那人的国宝。
要说他们欧洲人瞧不上支那人,内田康斋绝对相信。
可要说大不列颠要帮助支那人做些什么,简直荒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