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招,真的管用吗?
……
鹤城。
省府作战室。
桌子上摆放着几张空军侦察机,在油城上空拍摄到的照片。
惨不忍睹。
难以入目。
老乡的尸首,被鬼子的坦克碾压成了肉饼。
满是泥土的公路留下了一道道红黄色的车辙。
是鲜血染红了黄土……
是华族人民的血肉之躯,泥泞了油城通往鹤城的公路……
叶安然双手摁着办公桌,他弯着腰,眼睛一眨不眨的,死死地盯着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。
从那些照片里,叶安然看到了老乡们死前的恐惧。
甚至,能联想到他们无奈逃跑,绝望的模样。
天呐!!
叶安然心脏仿佛被人捅了一刀,很疼,很疼,很疼!!!
他牙齿紧咬着唇角,恨不能从唇角撕下一块肉,来警醒自己。
战争。
从来没有结束。
东北人民,还生活在噩梦之中。
在他一旁,马近山和马近海等人围桌伫立……
谢柯看着那些照片,他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七尺高的汉子……
眼窝里全是泪珠。
作为一名军人,一个东北军……
谁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家乡?!
绝不能容忍!!
马近山突然抬头,他看向叶安然,沉声说道:“三弟。”
“川军独立1纵,和2纵发来电报。”
“在我第一集团军装甲旅的配合下,他们打退了第75、76师团。”
“歼灭了鬼子一个装甲旅团,和一个步兵联队。”
“我军伤亡未过千人。”
“目前,第76师团退回大本营接驾庄休整,第75师团返回陈家店。”
马近山皱着眉头,“在徒河经营日料店的喜鹊,罗小飞刚刚密电我们,菱易聋将有可能对我军前沿部队,使用生化武器。”
“东北野战军总后勤把所有的防化服,送去了双马岛。”
“现在无论是收集防化服还是制作防化服,都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……
喜鹊!
叶安然嘴角一掀。
他记得那个男人,当初为了打探情报,深入敌营去他日料店吃了顿饭,差点让汉奸头子凌印诨给他带走。
孙茂田就是那个时候负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