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头,“我就是为了您而来。”
王一秀放下棋子。
他站起来,眺望远方,“只怕是你没有能把我救出去的能力。”
叶安然:……
他和王一秀当场打了个赌。
不禁要把王一秀救出去。
他还要把被关在监狱里,和吾军有关的人,全部救出去。
中午。
何辅堂站在叶安然身边,“叶先生,我能跟着你干吗?”
“你不回风雷镇了?”
“不回了。”
何辅堂靠着墙,“我感觉跟着你,也能干出一番名堂。”
“要说打鬼子,我一点也不含糊。”
叶安然点头。
“出去以后先回风雷镇。”
“先独立发展着。”
“等我们部队去大西北的时候,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。”
“回头给你弄点好枪,记住,欺负老百姓的事情不能干。”
何辅堂点头,“我听您的。”
下午三点。
两辆黑色轿车停在监狱门前。
警卫查明身份后,立即向典狱长通报。
不久后,典狱长快步到门前迎接。
来人正是李忠义。
他向李忠义行了个军礼,“李司令,您不是在豫章吗?”
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李忠义下车关上车门,他望着缓缓开启的监狱大门,苦笑道:
“呵,你们这地方关着一条龙。”
“搞得老师吃不好,睡不好。”
他拿出手谕递给典狱长,“人呢?带我去见见。”
典狱长看完手谕,他往后退一步,微微一礼,“您请。”
走在去狱室的路上,李忠义沉声道:“金陵连发数十道命令,撤销叶安然收监调查的命令,你怎么就不听呢?”
他狠狠地敲打着典狱长,“你知道,你给老师惹了多大的麻烦吗?”
典狱长吓尿。
他也不想把人收监的!
耐不住人家直接住在监狱。
打又打不过。
他能怎么办?
一个连老师都感到头疼的人。
他一个小小的狱长……
典狱长委屈。
他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他错了。
在诸多犯人的注目下。
李忠义进了监狱最大的狱室。
嚯!
他看着两侧的沙发和茶几,惊呆。
里面还放着大床。
四周墙上挂着一样颜色的布料,下面铺着地毯。
他这个兄弟住的哪是监狱啊?
这地方比豫章前指,要奢华一百倍啊!
牛!
叶安然和王一秀围桌喝酒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李忠义,嘴角一掀,“李大哥!”
“来来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