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队人在乐平县外分别。
叶安然目送苏翰章离开。
“二哥!”
“咋了?”
“翰章是个好兄弟。”
“哦,一直是咱好兄弟!”
叶安然: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拿马鞭抽了下二哥屁股。
“给大哥说一声。”
“想想办法!”
“把翰章兄挖过来!”
…
马近海愣住。
他飞身上马,眉头拧成一团,“明目张胆的挖小降的人,不合适吧?”
叶安然头一歪,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”
“你等咱打完温和,我必须带上老岳父,到金陵兴师问罪。”
“他当年在黄埔说过的那些话,全他妈忘脑袋后面去了。”
“说什么不和吾党做斗争,说什么绝对不和吾党为敌,你猜他现在,在干嘛?”
…
马近海低头不语。
在这件事情上,他听三弟的!
只要是三弟一句话。
他敢明天班师南下!
回到丰宁县城时,近黄昏。
在丰宁前指门前,站着一队人马。
从远处看。
那些人身材魁梧,高大威猛。
叶安然在距离丰宁前指不远处勒马停下。
他看着前指门前那些人,微微动容。
他们那些人很好认!
在他们背后,都背着一把系着红绳的大刀。
独立二旅旅长齐宁站在那些人面前。
他非常客气,“各位长官,依我看,还是屋里去等吧?”
为首的军官笑笑。
“齐旅长。”
“我们就在这里等叶师长回来。”
齐宁点头。
“那行吧,我和你们一起等。”
他看着那些站如青松的兄弟。
老实说,内心倍感震撼。
他们这些人,和汤钰霖那帮人不同。
他们全是英雄!
是那种宁可站着死,绝不跪着生的真英雄!
叶安然快马到前指路边。
那些伫立在前指门口的军人,目光循着下马的叶安然看去。
为首的军官随即半转身看向叶安然。
叶安然也看向他。
:“伤心,连个催更都不点……哼!在这样我就去钓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