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烦你耍流氓,认清现实。”
“你家飞机炸我家就行。”
“我还手打你,你说我宣战?!”
“你们那里的人,天生不讲道理吗??”
……
加仑拍了拍手。
一个荷枪实弹的卫兵走到几个委员面前,将一沓照片丢下。
几个委员看着照片。
他们纷纷看向脚盆鸡的委员。
脚盆鸡的委员很懵,他看着照片,继续辩解:
“根据我海航航空兵司令部、和陆航航空兵司令部提供的准确消息。”
“我们的飞机,根本就没有轰炸过中东铁路。”
“特别是在我方殖民列车开出的情况下,我们不可能蠢到连自己人都炸!”
“……”
加仑:“你在证据面前,还振振有词,你挺不要脸啊?!”
“南满铁路是你们炸的吧?”
“栽赃陷害华夏人,是你们干的吧?”
“你个狗东西,你今天要是能活着走出远东,我加仑跟你姓!”
……
“你……”
鬼子委员愣住。
他看着周围站着的都是加仑的人,脸色倏地无比难看。
加仑抬头:“各位,你们要是没事的话,就都撤了吧?”
“我这里,可没有备下几位的午饭!”
台上的委员面红耳赤。
这场针对加仑的国联调查会,陷入了僵局。
鬼子的委员脸颊挂着汗珠。
他不知道加仑刚刚的话是真是假。
能不能活着走出远东,成了他的宿命。
加仑随即转身离开。
为了防止脚盆鸡突然对苏维埃开战,加仑请示莫斯科。
经过大林先生同意。
在中、苏边境屯兵百万。
他就是要告诉脚盆鸡,这个哑巴亏,他必须得亲自吞下。
吞不下,那就打!
脚盆鸡不会想不开,和苏维埃开战。
当前,一个亚洲华族战场,就叫他有些忙不过来。
又怎么会突然对苏维埃宣战?
……
陈家站。
叶安然刚跳下军马。
雷睢生就跟了上来,牵住马缰,嘿嘿一笑。
“师长,你咋知道夏小姐在这儿?”
嗯?
叶安然愣住,他不知道啊!
他看着雷睢生,左右环顾整个战场,也没见到夏芊澄。
“人呢?啥时候的事儿?”
雷睢生指了指前指不远处的石头屋。
“做手术呢。”
叶安然心里五味杂陈,这千金大小姐,是真不怕死啊!
他走到房间门前。
卫兵向他敬礼。
叶安然掀开棉袄做成的门帘。
夏芊澄一个人,头顶悬着十几个手电筒,正在给杨百家做手术。
她忙的太认真。
几乎没有注意到叶安然进屋。
叶安然默默地看着夏芊澄,她鼻尖上,脸颊挂着晶莹玉透的汗珠。
他作为一个首都医科大学的专业生。
看着杨百家断掉的腿。
说实话。
这场手术,一个人完成,可能需要十几个,二十几个小时。
看目前的完成进度。
应该是快到尾声。
这丫头,虚脱的快要撑不住了。
叶安然轻盈的走到夏芊澄身边。
擦拭去她脸颊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