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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条,为了救落水的阿姊,阿弟在内司监里,受尽酷刑,鞭打至此。”
楚星沉冷声问道,“阿姊,这一身新旧伤痕,累累条条,哪一处不与阿姊有关?”
楚星沉眸色冷冽,灼灼燃烧,他带着怒意与执着问她,“阿姊觉得,阿姊此生,可能弥补于阿弟因你受的这一生的苦难?”
苏樱雪被他拽着手,他逼她一道道去摸他炽热而结实的胸膛上的条条新旧疤痕,那些狰狞的疤痕,无一不是他楚星沉对她的控诉。
苏樱雪颤抖着手,一条条摸过他的伤痕,她难以想象,那时的他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时,该有多疼。
她不争气的眼泪落下,滴在他的伤疤上,每听他讲一处渊源,她就仿佛亲眼看见他在她面前受伤一般,心疼的难受。
直到她哭得不成泪人,楚星沉的目光才略微地缓和,多了些柔情,少了几分阴鸷。
“阿姊,”楚星沉声音沙哑,带着难以令人抵抗的魅力,他轻柔地捧起她的头,用唇轻轻吻干她面上的泪痕。
他吻上她微微颤抖,染着晶莹泪花的睫毛,一点一点,轻柔地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如视珍宝般吮干她的泪。
“阿姊,莫哭······不疼了······”楚星沉一颗心坠阿坠,她是在意他的,至少此时此刻,她的心里眼中,只有他楚星沉。
楚星沉一面轻柔地吻着她的泪痕,一面轻柔地环着她的腰。苏樱雪的腰很细,又很软,像是那春日的杨柳枝,握在掌中,很是舒服。
楚星沉趁她哭泣着不知所踪时,他抱着她的腰,把玩着她腰身的每一寸。他一边吻着她的泪痕,一边用手指丈量着她腰身的尺寸。
这一刻,他真想,就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,多好。
让苏樱雪永远在他怀中,让她的眼眸里只有自己,让她只为他哭泣。
忽得,楚星沉觉得,头有些晕,眼皮有些重。
有些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