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许久,忽得听闻一声沉闷的野兽咆哮声,隐隐还夹杂着人的嘶喊声与呼救声。秦东闻言,心中暗叹,不好,莫不是什么凶兽闯进了猎场?
秦东心中一凛冽,此刻若是离去,那必然,他或许救下了那几人,可无遗输了比赛。
可若他自顾比赛不救人,又好似罔顾道义。
如此挣扎片刻后,秦东还是决定策马前去。他往咆哮声传来的地方寻去,奈何越靠近那方向,咆哮声越是清晰与凶残。
他的老马听闻那吓人的咆哮声响,竟生生停下了脚步,再也不愿前行一步,似是感受到了危险。
秦东见状,只能下马,他拍了拍老马的臀示意它自行逃命,自己则是背着弓箭,小心翼翼地飞步穿梭在丛林间,往不远处的地方靠近。
远处的山林处,一只黑色的熊,正在疯狂的摇着岗哨的亭基,那黑熊身上背上插着两只箭 ,一边流血一边凶残的吼叫!
而那木搭的,略微有些不够结实的岗亭上,是秦家嫡公子和两个岗哨,正如临大敌地盯着下面,看着底下近乎暴走的黑熊。
这围猎场中的熊,此刻早已被身上箭伤的疼痛激怒,它一次又一次地仰天长啸,凶狠地对着上边伤害它的男人嘶吼着,目露凶光,等待时机,准备报复。
受伤的黑熊,一次一次用身体疯狂而固执地去撞击岗哨的地基,那本就不牢固的地基,开始摇摇晃晃。
上面的两个侍卫,略微胆小的,已经只会坐在地上,抱头痛哭。
这可是黑熊,个大体肥如此彪悍的黑熊,就它那血盆大口的熊掌,和巨大的撞击力,咆哮的声音,都将两人吓得哭哭啼啼。
“怎么办?早知道,就不选北区了!这可是熊!今日怕是不好要把自己小命交代在这,上有老下有小的吾怎么办啊!”一个岗卫哭着落泪。
另一个岗卫闻言,也是额外心酸,“怎么办,公子,那熊似乎被激怒了!”
他们刚刚见公子射杀了一只黑色的小乳熊,正在为公子的高超技艺而高兴,不想却被闻着味寻来的母黑熊看见了自己孩子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