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潇潇看了宋寒云一眼。

行吧，这家伙人设就是这样的，超级老好人。林潇潇耸耸肩，继续朝着雷鸣城赶去。

一路上又聊了一些杂七杂八的，时间过得也不慢，很快就回到了雷鸣城，随后进入了镜侧空间一路找到了冯玉所在。

“冯玉”，或者说构成“冯玉”这个大怨灵的所有意识，她们现在还在乖乖的等郑栾是因为她们现在的主要想法是“想见到郑栾”，而在她们记忆里最深刻的关于这件事的回忆就是“婚约”，所以演变成了这样一种看起来好像还很和平的形式。

但其实说实在的，怨灵找人那要干什么大家都很明白对吧？不是说郑栾打个哈哈说“好呀好呀那我们结婚吧”这种话就可以糊弄过去的，冯玉她们是真想狠狠折磨郑栾。

“上仙！”冯玉一见林潇潇回来就马上飘了过来，脸上依然是那副笑容，“找到郑郎了？”

“嗯，找到了，”林潇潇点点头，把被关在招魂幡里瑟瑟发抖的郑栾拎了出来，“你看看是不是？”

“是他，就是他，我的郑郎……”冯玉双手捧住郑栾的头，合体后期的郑栾完全没办法反抗大乘初期冯玉，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。

不是所有人都是林潇潇这种家伙。

“多谢上仙，不愧是上仙，这么快就带他回来了，郑郎……”冯玉面露怀念，“郑郎，你可知我有多想你……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也想你……”郑栾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他现在要还是肉身，应该已经尿裤子了。

“真的？”冯玉面上的笑容越发狰狞，整个人身躯表面浮现出不同的女子面孔，“想的是哪个？刘紫欣，王纤纤，白襄玉，月禾欢……”

一个个名字从冯玉口中吐出，哪怕不少名字都已经被郑栾扔到了记忆中的角落，但冯玉这么一说，他又是慢慢想了起来，但也不真切。

“我，我……都……都想……”郑栾的面色极其难看，那张笑脸还不如不笑来的好。

“真的？太好了……”冯玉指着身上的一张脸开口，露着狰狞的笑容，死死盯着郑栾，“那你说说，这是谁？”

刚刚提到了，虽然郑栾把名字想起来了，但名字对应的人是谁，他可早就忘的一干二净，完全记不真切了。

郑栾瘫在地上，身体不断颤抖着，而冯玉则是催促道：“郑郎，快说啊。”
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郑栾支支吾吾的，已经完全没办法保持笑容了，脸上流露出一丝迷茫慌乱，“沈芽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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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疑问句。林潇潇摇摇头，看向笑容愈来愈大的冯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