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在楼外楼的戏台上献舞,是怎么一回事,这些商人不知道,苏青玉却是清楚无比。
万巡州在园子里,给那些夫人放的狠话她听到了。
她以为万巡州只是放个狠话,故意吓一吓那些夫人。那些夫人明显也没有当真,万巡州说要她们献舞时,那些夫人一个个都是一脸不屑,完全没有当回事。
现在看来,万巡州他是认真的,认真的要逼那些人夫人当众献舞。
可他拿什么,去逼那些夫人?
万巡州不会玩脱吧?
苏青玉心里焦急,可看着万巡州正与一众商人交际,只能硬生生地将心中的担忧压下。
他们请来做见证的人,都是住在这附近的商人。
万巡州与齐老爷他们没说几句话,程家请来的商人也来了。
人来了,万巡州就不再闲聊了。
在场的商人万巡州大多都认识,他也就当仁不让的,负责之给各位商人说清楚,请他们来的原因,“今天请各位叔伯来,是有一件事要麻烦各位叔伯。”
由他来说,程管家就没有机会避重就轻了。
程管家也知道这一点,可他一个下人,哪怕再怎么不把万巡州当回事,在这种场合也没有他说话的份。
二夫人一介妇人也不可能出头,只能任由万巡州做主了。
左右他们都在,万巡州就算偏向自己,也不敢把话说的太离谱。
“各位叔伯应该听说了,我们万家与程家彻底了分割了,以后我们就是两家人了。”万巡州压根就没有想过,在说的过程中偏向自己。
他只要实话实说,就是对他的偏向。
面对一众商人,万巡州毫不怯场,自信又从容,“家产都分割清楚了,这程家就与我万家无关,我这万家人也不等人来赶,自觉带着妻子搬走。”
“可不想,我们刚搬完行李,程家这位二夫人就带着管家、打手出来,说我们偷了她的东珠项链,要查我们的行李,我们去报官都不行。说我们报官是拖延时间,借机转移赃物。”
万巡州说到这,嘲讽地笑了一声。
被喊来做见证的商人,很是微妙地看了二夫人与程管家一眼。
二人面色不好看,却也无法反驳。
这话确实是二夫人说的,万巡州没有添油加醋。
只是二夫人自己说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这会万巡州说出来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万巡州嘲讽完,又道:“我娘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,为了自证清白,她同意打开所有的行李,包括她的嫁妆给程管家人检查,但有一个要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