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姜妙莹一个眼神瞪过来后,立刻哆哆嗦嗦的道:“奴婢遵命,奴婢这便去办。”
青玉出去后,姜妙莹握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的道:“贱人,你给我等着,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,到那时看你还有没有脸去参加科考。”
她不能坐以待毙,更不能光指望着谢云贤那个三心二意的负心汉。
......
御书房。
皇上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亲封的太子,语气威严的道:“夜儿,你这些日子究竟在忙些什么?你可知奏折已经堆积如山?”
今日若不是他下了旨意,怕是也见不到这不孝子。
面对皇上的质问,帝子夜却是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掌,不紧不慢的反问道:“批阅奏折本就是父皇的份内之事,与儿臣成何干?”
“你,你这不孝子......”皇上顿时面色发红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若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,他怎会立这个冥顽不灵,还不思进取的东西为太子。
“父皇息怒,可别气坏了身子,还有很多奏折要批呢。”帝子夜一脸担忧的说道。
这下可把皇上气得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血压噌噌噌的往上飙升,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。
这哪里是关心啊?分明就是往他的心口上扎刀。
扶着胸口缓了半响,才气呼呼的道:“身为一国储君,替政分忧国事,也是你的分内之事。”
“这储君可不是儿臣自己要当的,是父皇硬逼着儿臣当的。”帝子夜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“夜儿,你怎就不理解父皇的良苦用心?你以为父皇真就如此稀罕这皇位?”皇上沉沉的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的道:“父皇并不是想争这皇位,只是不能辜负了你皇祖父的期望,更不能辜负了天下的百姓,你可明白?”
见帝子夜不说话,皇上接着说道:“以前你还年幼,父皇不曾同你说过这些,但现在你已经长大了,也该担起大任了。你皇叔的性情你应该很清楚,在战场上他是最英勇的武将,可若是当了皇上,南宁国恐再难安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