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纷纷入座,只见太子与司徒凤都身着正红色婚服,两人完成婚礼仪式之后,司徒凤就被送至太子宫中,这场婚礼给足了她面子,绝对算的上是这京城独一份的,就今天穿的结婚礼服,也是在订做皇后礼服的地方,制作的,除了要避讳,图案不同,无论面料,还是绣工,都相差无几,一般人可能都没这么大的恩赐。
但在司徒凤的心里丝毫没有喜悦之情,当她看到康平郡主和江司俊坐在一处,两人亲密的眼神,心中就莫名生气,就在心中默默的诅咒他们,永远不能在一起。
司徒凤的眼神透出一丝寒光,吓得伺候她的人都不敢大声言语,生怕得罪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妃。
太子在大殿中,同众宾客一起饮酒,司徒南看着妹妹顺利地当上太子妃,也就是未来的皇后,心中甚是满足,心情舒畅很,正同邻桌的人举杯痛饮。
江司俊就坐在李清竹身旁,正在往她的盘中夹菜,照顾的无微不至,两人郎情妾意,举止亲密,眼里只有彼此,就当其他人都不存在一样。
二殿下也出席了宴会,远远的看到江司俊这番表现,也很惊讶,相识这么多年,还不曾看到这幅景象,这人一向都清冷的很,看到女人更是从眼神里透露着厌恶的表情。没有女人能近了他的身,在看看这个康平郡主,虽然知道有这个妹妹,但从来也没见过,传闻她才貌双全,看来传言不假,还真是貌美,他不禁感叹到,英雄难过美人关呀!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和他相配,也难得他能有心悦之人,心里也替他高兴。
皇上今天特别高兴,因为太子一直都没有子嗣,他怎么放心的把国家交给他呀,看他迟迟不娶,急在心头,也是太偏爱他了,才没有逼迫,现在终于能看到希望了,更坚定他把自己的大位传给他了。
太子对司徒凤还算很好,不知道是不是利用她,所以才讨好她。这司徒凤鬼主意也挺多的,这天她就提议,说王皇后权利太大了,万一皇上没了,她趁机夺权怎么办,就说要选一美人,送到他父皇身边,如果皇后不受宠了,借机削弱她的权力。
太子一听,觉得这主意不错,便说道:“这法子虽好,但伺候皇上的人都是王皇后钦点的,要插一个人在皇上身边也不太容易。”
司徒凤说到:“这有何难,你把人先找好,借机向你父皇说每天要到他宫中去为他祈福,把人带去,怎会有人拦你。“
太子大悦说到:“好,你果然有办法,我早就看那对母子不顺眼了,就这么办。”
这两人不谋而合,司徒凤早就物色好一人选了,就等太子点头。
这司徒凤可能是被爱情伤的太深了,以前虽然嚣张跋扈,可没多少害人之心,现在一心想稳固自己的位置,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。
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,太子的这番操作,果然使皇上中计了,安插在皇上身边这名女子,果然年轻貌美,巧言令色,不多时日,皇上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,宠爱有加,不顾皇后和众大臣的反对,不按礼法,晋升贵妃之位。
至于王皇后自然受到冷落,皇上时常都不曾召见,只有这位新晋的贵妃,日日陪伴,皇上越来越无心于朝政,把很多事情的处理权都交给太子去处理,自己则沉迷于酒色之中。
太子也借机提拨一些自己的人,担任要职,朝廷之中的大臣更是见风使舵,偏向太子这边,纷纷战队,二皇子一派也得到打压,人人自危。司徒家更是权利滔天,没人敢忤逆他们家,自此朝廷昏庸无能,是非不分,赏罚不明,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,更是苦不堪言,苛捐杂税,多如牛毛,整个国家都陷入了一个小人当道,歪风邪气,阿谀奉承的局面,一些忠良之人都被打压,得不到重用。
江家首当其冲,父子俩每天都被无数脏水泼到他们头上,官职一贬再贬,而江司俊与康平郡主的婚事,也被司徒凤以为国祈福,不宜婚嫁为由,推迟举行,致使这二人一直不能按期举行婚礼。
宁王府也好不到哪里去,很多恩宠全部被取消,过的也很拮据,王府开销太大,不得不辞去一些人,节省开支,有时还会变卖一些家当,来度日。显然风光不在,有名无实。
虽然日子过的苦一些,不过全家人还是其乐融融,李清竹大部分时间都在练武,读书,多年养成的好学的习惯,让她在这艰难的岁月里,过的很充实,有时和表妹在一起研修诗词歌赋,两姐妹关系好的很,并没有外人想像的那样苦不堪言。不过和江司俊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,她心里明白的很,知道司徒凤最痛恨的就是自己和他的关系,两人关系只有冷淡些,才会避免因为妒忌而招来横祸,毕竟司徒凤现在权利滔天,不能与其正面抗衡。
一日,司徒凤故意安排康平郡主和江司俊见面,来试探江司俊是因为什么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