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律师听后,忍不住劝道:“拓邦,你可要想好了呀,婚姻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你们这样反反复复,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。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?”
萧拓邦无奈地摇摇头,苦笑道:“谈?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呢?我和秋雪的缘分已经走到尽头了,再勉强下去也只会让大家更痛苦。与其这样,不如早点结束这段婚姻。”
说完,他将手中的茶杯举起,一饮而尽,随后便站起身来,准备离开孙律师的家。
孙律师看着萧拓邦离去的背影,不禁涌起一股惋惜之情。
萧拓邦和秋雪曾经也是一对恩爱令人羡慕的夫妻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。
萧拓邦驾驶着他的黑色轿车,缓缓驶入熟悉的别墅区。
阳光透过树梢,洒在宽敞的道路上,映照出他坚毅而略显疲惫的脸庞。
萧拓邦注意到自家的铁门竟然敞开着,他警惕的皱了皱眉。
大白天的,谁竟敢如此大胆地进入他的别墅?
萧拓邦驱车驶近,只见一位中年妇女急匆匆地从大门内走出。
她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,看起来像是装满了什么重要的物品。
萧拓邦认出那是家中的保姆珍嫂,她的脸上写满了慌乱和不安。
萧拓邦迅速停下车,走到珍嫂面前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。
“珍嫂,你这是在做什么?为什么擅自进入我的卧室?”
珍嫂被萧拓邦的气势所震慑,她颤抖的说道:“少爷,是大小姐让我来的,她要我拿走她婚前买的一些首饰。”
萧拓邦皱了皱眉头,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。
他转过身,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,示意珍嫂将牛皮纸袋放在茶几上。
珍嫂小心翼翼地将纸袋放在茶几上,然后退到一旁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
萧拓邦扫视了珍嫂一眼,他的眼神锐利如鹰,仿佛要看穿珍嫂的内心。
“珍嫂,你知道私自进入他人住所是违法行为吗?你以为你的主子是谁?就可以随意让你做这种事情吗?”他的声音着一丝怒气。
珍嫂被吓得浑身发抖,仿佛随时都会崩溃。
她小声的说道:“少爷,我真的只是按照大小姐的吩咐来的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