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虎愤愤地说：“行，出去后你必须给我，不然我和你没完。”

警察当即瞪了他一眼，严肃道：“注意点，这里是警察局，不是菜市场。我们调解好的事，不是谁都能变卦的，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？”

李成虎被警察呵斥后，缩了缩脖子，嘴里嘟囔着，但也不敢再大声言语。他狠狠地瞪了赵小云一眼，然后一把夺过离婚协议和笔，快速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，每一笔都像是带着他满心的不甘和怨恨。

赵小云接过签好的离婚协议，手微微有些颤抖，这薄薄的纸对她来说却重如泰山。她看向警察，眼中满是感激：“谢谢你们。”

警察微微点头，叮嘱道：“你们出去后就按协议执行，别再生事端，好好过自己的生活。”

离开警局时，阳光有些刺眼，赵小云深吸一口气，仿佛要将这些年的压抑和痛苦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。

王强和高雅琴默默地陪在她身边，李成虎则跟在后面，眼神阴鸷地盯着赵小云的背影，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。

四人一同来到了距离警局最近的一家银行。银行里人来人往，嘈杂的环境似乎与他们四人之间凝重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当赵小云走向取款机，准备取钱时，王强一个箭步上前，拦住了她。王强目光诚挚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：“小云，这钱不能让你出。是我动手打了李成虎，这事儿因我而起，这钱理应由我来付。”

赵小云先是一愣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她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还没等她开口，高雅琴也走上前来，紧紧拉着赵小云的手。

高雅琴也急切又诚恳地说道：“小云，你这些年受了那么多苦，我们都知道你不容易，本来就没什么积蓄。而且我也打了李成虎，这钱我也应该出一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