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演出结束后，赵小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宾馆。刚一推开门，刺鼻的烟味便如潮水般涌来，呛得她忍不住剧烈咳嗽了两声。

李成虎坐在那里，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，听到赵小云的咳嗽声，他皱起眉头，满脸不悦地嚷嚷道：“你啥时候走的呀？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？真是的！”

赵小云皱着眉头，一边用手扇着面前的烟雾，一边没好气地说：“你看看这屋子，全是烟味。我走的时候你睡得跟死猪一样，怎么和你说？”

李成虎听了这话，脸色更加阴沉，他把手中的烟狠狠地按灭在烟灰缸里，说：“你就不能好好说话？我大老远跑来看你，你就这态度？”

赵小云看着李成虎，心中的无奈和厌烦愈发强烈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，没有接他的茬，只是问道：“你吃饭没有？”

李成虎见赵小云转移了话题，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几分，闷闷地回了一句：“没吃呢。这不等你回来呢。”

“那走吧，下楼吃饭去。”说完，赵小云走到窗户边，拉开窗帘，推开窗户，让房间里的烟味尽快散去。

随后，赵小云率先走出房门，李成虎急忙穿上鞋，紧紧跟在后面。两人下楼后，不像其他夫妻或情侣那般肩并着肩或者手牵着手，而是前后脚相跟着，中间仿佛隔着一段无形的距离。

两人来到一家炒粉摊边，各自要了一份炒河粉。李成虎又走到旁边的烧烤摊，点了几串羊肉串，还为自己要了两瓶啤酒。此刻，两人静静地坐在桌前，等待着食物上桌，气氛依旧有些微妙。

摊主熟练地翻炒着河粉，滋滋的声响和飘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。赵小云看着忙碌的摊主，心中涌起一丝感慨。她转头看向李成虎，却见他正独自喝着酒、吃着串，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。

赵小云看着眼前的场景，思绪飘远。在他们十多年的婚姻中，这竟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安静地坐在一起吃饭。她的眼神复杂，望着李成虎，心中感慨万千。

结婚多年，他们一直和公婆同住，后来李成虎外出打工，赵小云只有儿子陪伴。印象里，李成虎确实从未单独请她吃过一顿饭，想到此处，赵小云不禁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