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小月儿是一个快乐的大侠,娘才不需要你报仇,那个该死的狗男人,估计也没多长时间了。”
“他沉迷丹药,妄想着长生……笑话!他要是长生了,那真是上天不公!祸害遗千年!”闻非晚冷哼道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情?”元月不理解,为什么要将母亲的灵魂拘在这里。
“因为他这里有病啊!”闻非晚用手指了指脑袋,那神情别提多不耐烦了。
“当年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元月问道。
“你已经学会了拂哗术,想必娘在浮云海的那些事,你都知道了吧……”
元月点了点头,但又摇了摇头。
她只知道一点点。
只听闻非晚难得用温柔的嗓音讲述起了曾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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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唯一一个在浮云海长大的闻人家的孩子,我的母亲生下我后将我放在了浮云海外的雪山上,恰好为娘天赋异禀,在十七岁便学成了拂哗之术。”她眉眼带笑,回忆起曾经在浮云海的生活,她是幸福的。
“除了为娘这个人物,南风家族的上一代可谓空前繁盛,一等一的绝顶天赋之人几乎扎堆降生,他们要是打起来,南风家族估计会完全覆灭,或者是压制不住心魔纷纷出了山,人间恐怕就成为炼狱了。”
“拂哗之礼极其损耗元气,以至于学成之人极难有孕,可是那时的南风家已经处于濒临全族自相残杀的境地了……我怎么会看着一起长大的好友们自我毁灭呢?所以我只好冒着生命危险,强行举行了拂哗之礼。”
只见闻非晚双手捧腮,看起来极为苦恼的样子。
“可谁知,他们非要报恩,要供养我一辈子,还许了最出色的男子给我!对了,你有没有见到他?他叫封濯,他现在还好吗?”
元月摇了摇头。
“我和封濯相识于幼时,只是他那个人不爱说话,我和他也不太熟。不过当时人人都说我们天作之合,我曾经也就信了。”
“后来我在雪山上玩的时候,恰巧救了你爹,为娘当初的确是有一点色令智昏,将他带回去的时候,封濯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强硬地要履行我们的婚事,把你爹也丢到了山下去。”
“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嘛,我哪受得了被关禁闭?于是干脆隐姓埋名去了京城,毕竟南风家的人不会搜寻到那里,我和你爹再次相遇,还有了这么可爱的小月儿……”
闻非晚嘴边的笑意带了一丝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