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然他需要,搭把手也无所谓。
反正也是要查一查底细的,放在眼皮子底下还更放心。
云枝道明了原委,凉飕飕道:
“我记得武振说了好几回,以后我指东他不敢往西,怎么上午发生的事儿,转眼就钻进殿下耳朵了?”
赵玦握住她的手,十指相扣:
“咱都是一家人了,只不过缺个正式的婚礼而已,计较这些做什么?”
“哼!那殿下的事怎么没人给我随时报告呢?”
岂料男人眼睛一亮:“老黑老六过来。”
两人到了跟前,只听他说:
“以后我的事只要郡主询问,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,明白?”
云枝傻眼。
老黑任六:“是!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赵玦捏她手心: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云枝拍他手背:“松开!大街上呢。”
别过头,笑开了花。
屋午后下起小雨,两人在马车上难舍难分:“枝枝,好想早日把你娶回家。”
云枝气喘吁吁:“咱们现在就隔几百米。”
而且他翻墙的技术日益精进。
男人喟叹:“不一样,还是娶回家放心一些。”
由于女学的刺激,道学一干人等深觉打脸,官学火速成立,进展飞快。
官学与以往的私塾和义塾不同,不仅招收大桓已有的各族幼童,还招收戎月族人。
年龄限制放得更宽,更在争议要不要招收女童。
赵玦指尖点着公门潇的折子,“你们怎么看?”
今日议事结束,他留下了苏长河、暮云夜、成王、佛手和云峥、曹司徒。
此间成王为尊,大家皆等着他表态。
成王犹豫道:“这……恐怕不妥吧?”
赵玦不动声色:“何处不妥?”
“女孩儿要是学有所成,能不能参加乡试?乡试成绩好,能不能继续科举?要是考出个把状元,岂不是就要做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