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你在府里养病么,进宫里来做什么?”
晏同春也感染了瘟疫,身子比赵静喜还差似的,将养了许久,连赏花宴都没参加。
她是丞相府的二小姐,同时也是赵欣瑶的伴读,自从瘟疫至今,两人已经许久未见了。
不介意她的冷言冷语,晏同春款款进殿行了个礼,端庄得体的微笑着:
“臣女养病期间,多得皇后娘娘和梅妃娘娘赏赐,养好了身子自然要来谢恩。”
面对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,赵心怡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:
“还不快来坐着,风吹就倒的一个人儿,别一会儿又累病了,回头蛐蛐本公主亏待你。”
晏同春上前握着她的手:“这是又在哪里受了气没处撒?”
两人同去了雕花窗边落座,赵欣瑶翘着红唇:
“你深居简出不知道,最近我大哥那个未婚妻可是出风头了。”
晏同春眸光微闪,低头捧起茶杯:
“如何不知?我母亲送去的添妆礼,还是我帮着出的主意。”
说到这个,赵欣瑶往她靠了靠:“你竟然……你们真的为了我那静喜侄女?”
晏同春吹了吹茶,并不饮便放下:
“静喜只是其一,她献上药方解除了瘟疫,于国于民都是功臣,我和母亲都甚为敬佩。”
“再者,她嫁给太子殿下的婚礼本该非常隆重,却因干旱而主动提出简办,乃有大义之人,给她再贵重的添妆都是应当的。”
赵欣瑶不赞同的拍着她的手:“此言差矣!”
“你可知她竟带着幻儿和云峥去看砍头?行事如此心狠手辣,别的地方再怎么找补也不是个好人,这种人能因为你们的示好就善待静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