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加之待嫁闺中的师殷殷亲自出面,有些人立即反应过来,便蠢蠢欲动。
“敢问师二娘子,这骑射如何比试?”
“骑术——”师殷殷望了一眼身后青黄相间的矮山,“便从东侧山脚开始,绕山路直上山顶的望霄亭,自西侧下山回到起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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规则定好,众人骑马到山脚,整装待发。
傅见山自告奋勇要做裁判,于是在他的声令之下,比试正式开始。
等众人皆上了山,傅见山便站在原地抬头观望局势,却见柳庚明命人搬来座椅,置上酒果,还邀他一起边吃边等。
傅见山吃得自在,心里却道这人真是矜贵啊,怪不得师殷殷看他不顺眼。
起初,轻浮的少年郎遥遥领先,亦沾沾自喜,还回头调侃师殷殷:“不知将军府的掌厨可有什么拿手好菜?”
师殷殷扬唇轻笑,“郎君喜好吃什么,我家掌厨就拿手什么。”
可越往上去,山路越是窄而树乱草杂。
几名得意忘形的领头人,不擅长走这崎岖的地势,渐渐放慢了速度,开始与师殷殷并齐。
再行一段路程,已被师殷殷甩在其后。
直至望霄亭时,只有四人遥遥领先,与后面一群人拉开断崖般的距离。
师应舟勉强能跟上师殷殷的速度,而孟司慕和一名蓝衣男子却和师殷殷不相上下。
这孟司慕她认识,字子羡,国子监诗会的时候也名列前茅,是京兆府尹的亲戚。
但蓝衣男子却是没见过,所以师殷殷不免多看他两眼。
“师二娘子骑术了得,当真令人刮目相看。”虽骑马速度之快,但蓝衣之人气息却很平稳。
“那可不!我阿姐可是天底下最最出色的娘子!”师应舟有些落后,便大声喊道。
“那不巧了,闻人兄可是天下最最出色的郎君!”孟司慕打趣道。
“孟兄莫要胡说!”蓝衣男子连忙打断他的话。
“哪个闻人?”师殷殷看向孟司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