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隐蔽性很好的茶馆内，韩子澄见到了给自己发邮件的人。

是个女人。

原本他是不认识这个女人的，但最近调查王绪的事情她有出现过。

“武夜雪？”

“韩先生认识我？”

“你和顾鹤霄的事情可是上过热搜的。”韩子澄抿了一口面前的西湖龙井茶，“所以你给我发的邮件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韩先生觉得，王绪的变化大吗？”

韩子澄看了一眼武夜雪，没有接话。

武夜雪也不在意，继续说道：“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”

韩子澄依旧屹然不动，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，这让武夜雪有些没底气了。

这人是霍瑶芳选的，霍瑶芳可是信誓旦旦觉得这人能她所用，可现在的情形却让武夜雪怀疑霍瑶芳的判断。

武夜雪甚至觉得，霍瑶芳根本拿捏不了韩子澄。

韩子澄放下茶杯：“让你身后的人来亲自和我聊吧，我不跟小虾米费口舌。”

被人这么看不起，武夜雪还是很气的，可她也明白，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。

“我会转达的。”

武夜雪也不纠缠，起身离开茶馆。

韩子澄回忆着武夜雪刚刚说过的话。

“换了一个人……这种事情有可能吗？”

韩子澄无法完全相信武夜雪的话，但王绪目前的样子确实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
可如果真的换了一个，王家人难得都没有察觉吗？

韩子澄都要怀疑王绪是不是得了什么病，才能让王家人觉得他的变化是正常的事情。

他现在的变化，与其说换了一个人，不如说人格分裂更能让韩子澄信服。

但武夜雪背后的人却选择一种听起来尤为离谱的说法。

莫非她们有什么证据？

韩子澄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，顺便再找机会套套王绪的话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王绪好像确实不认识自己了。

正在办公中的王绪，打了一喷嚏。

“难得着凉了？”

王绪给杜若发消息让他送一杯热水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