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的声音微微颤抖着,其中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愤恨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下来,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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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来此,当然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!”皇上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怒火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。他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的皇后,仿佛要透过她端庄秀丽的外表看穿其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。而此刻的皇后,心中已再无半分眷恋之情,反而因为皇上的质疑和冷漠愈发坚定了那个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念头。
“皇上若有何事想要询问臣妾,尽管开口便是,臣妾定会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”皇后微微扬起下巴,目光毫不退缩地迎向皇帝充满怒意的眼神,语气坚定得没有丝毫犹豫。
然而,就在这时,皇帝猛地一拍椅子扶手,怒不可遏地质问道:“你究竟有没有派遣手下之人暗中对晗昭容下毒?还有,丽贵人身边的云菱可是被你所收买?”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喝问犹如一道惊雷在殿内炸响,吓了皇后一跳。
皇后闻言,美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愕之色,但仅仅只是片刻之间,她便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,重新恢复到往日那般波澜不惊的神态。只见她挺直身躯,不卑不亢地回答道:“臣妾岂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?陛下切莫轻信他人谗言啊!这些年来,臣妾尽心尽力地操持着后宫诸事,不敢有丝毫懈怠与疏忽。敢问皇上,您何曾见臣妾故意加害于任何人?”说到此处,皇后不禁轻咬朱唇,眼眶微红,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。
皇帝见状,却是冷冷哼了一声,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之意。“哼!你所做过的那些勾当,别以为朕全然不知晓!朕并非愚笨之辈,只不过念及多年夫妻情分,一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如今看来,倒是朕太过纵容你了!”
面对皇帝这般无情的指责,皇后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悲愤之情,她歇斯底里地喊道:“既然皇上已然不再信任我,那又何必再来质问我?倒不如干脆废掉我这个皇后之位算了!”话音未落,两行清泪已是顺着她那姣好的面庞潸然滑落……
听到皇后这番话后,皇上顿时怒不可遏,心中的怒火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翻腾不息。若非顾忌着丞相的权势地位,恐怕他连多看一眼皇后那张令人厌恶至极的面容都觉得恶心难耐。
“你以为朕不敢嘛?”盛怒之下的皇上猛地伸手抓起身旁的茶杯,仰头一饮而尽,仿佛要将满腔的愤怒也一同吞入腹中。
见皇上如此举动,皇后却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,动作优雅而缓慢地朝着皇帝走去。每一步都似经过精心计算,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。待行至皇帝跟前时,皇后微微屈膝行礼,轻声说道:“皇上,咱们为什么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呢?是不是因为没有孩子 呢,若是有一个孩子,您会不会对臣妾不一样?”
然而,未等皇后把话说完,皇帝便毫不留情地打断道:“够了!朕心意已决,今生今世绝不可能再与你这样心如蛇蝎的恶妇孕育后代!朕实在担心,万一真有了子嗣,亦会被你教唆成奸佞之徒。”
面对皇帝决绝的言辞,皇后先是一怔,随即便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。那笑声在空旷寂静的宫殿之中回荡开来,听起来竟是异常的阴森恐怖,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在嘶鸣咆哮,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这由不得你,皇上!”伴随着这句话语,皇上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感涌上心头,仿佛体内的气血正在疯狂翻滚、奔腾不息。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,他努力想要稳住身形,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沙哑和扭曲。
“皇后~,你,你竟敢给朕下药?”皇上瞪大双眼,怒视着眼前的皇后,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。他的双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,由于过度用力,手指关节都已发白,仿佛随时可能将那坚硬的木质扶手捏得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