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只不过接下来的事,属于他们的私人恩怨,就不容本宫费劲插手了。"
小主,
青黛听完最后一句,无奈轻叹地戏谑,"殿下记仇的本领,那才是无人能敌。"
她浅笑而不语,视线瞧向远处。
城郊外。
清泉酒楼旁的竹林地一片狼藉,地上躺着好几具尸体,一看便知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乱斗。
一人被五花大绑地捆住,一路扛上楼,进入包厢后,弃如垃圾般,直接一丢,恰好趴在他的脚边。
蒙克没好气地踢了一脚,"死活都不开口说。"
尉迟晏一口闷完杯里的酒水,缓缓深吸了一口气,半蹲下身子,单手捏碎瓷杯,旋即捏起男子的脸,冷声嗤笑:"这么能逃,呼尔穆当属阴沟里的老鼠吧?"
"你们这些被舍弃掉的废物,甘心留下拖延。"
"我的时间很宝贵,结果又被你们给浪费掉了。"
说着,捏住男子的颚骨,将碎片强行塞到对方嘴里,他眼神阴鸷如淬了毒般,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:"这局算我一时轻敌。"
男子的脸被捏得生疼,手脚被束缚无法动弹,锋利的碎瓷刺破口腔,血水不断流出,喉间被划伤,痛苦不已,即使这样了尉迟晏的力道仍在渐增。
"即使你们不说,我又怎会猜不到。"
"不走陆路那便是水路,但无论呼尔穆逃到天涯海角,我都会亲手取了他的狗命!"
话音落,捏着男子脸的手倏然下移到脖颈处,死死掐着,五指陷入皮肉,不给对方挣扎的间隙,只听清脆一声响,怒然使劲扭断。
人彻底咽了气。
尉迟晏站起身来,接过蒙克递来的帕子,细致擦拭手中血水。
这时,一人快步跑上来。
"可汗,京城官府的人来了。"
他轻呼了一口气,神情缓和些,眼神依旧犀利,"先撤。"
"走水路那就是际河,以河为界……"尉迟晏擦完,扬手丢掉,转身面向众人,沉声道:
"转战际州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