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剑出鞘几分,又被男人黑着脸收回去。
顾柏礼咬牙,强装无所谓:“都听卿卿的。”
时卿:“……”
两人在碎玉轩定了一个包间。
上菜期间,顾柏礼将剑挂在离时卿几米远的墙上,冷冷睨了试图将长剑抱回来的某王爷一眼,忽然开口:“卿卿,你是不是也这样?”
时卿喝牛奶的动作一顿,一脸莫名地抬眸看他。
顾柏礼眼睫轻垂,修长指节摩挲着他身前的银玉,说话间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,也会和那个男人一样?”
裴闻钰正捧着长剑,几度搬运不得,闻言默默竖起了耳朵。
时卿:?
时卿冷下脸,牛奶也不喝了:“你在侮辱我。”
“我自然不会拿你和他作比,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。”顾柏礼道,“我只是,心里有顾虑。”
“卿卿,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说清,我指的是那样的行为——”
“我也是最近才知,你将我当他的替身。你在家里养着我。”
顾柏礼说完,语气微顿,指着墙面挂着的某王爷,嗓音沉静,“在外面养着旁人。”
同样有顾虑的某只王爷目露惊愕,他也不说,而是指着自己,看向时卿的眼神破碎:“本王是旁人?”
系统:“…………”
你们两只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