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落寞的在她手心里写下:“你师父还好吗?”
慕倾城呆愣愣的看着手心,他刚刚写的是啥父,为什么要问她父亲?好像又不是父亲。
她有些无语了,和一个古人用文字交流已经够烧脑了,对方还是个又聋又哑又盲的残疾人。
呃!她感觉自己快要羽化飞升了!
她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她的记事本,翻到空白页,把本放在他的腿上,把碳素笔插入他的手中,跟他比划了一遍,告诉他这是一支碳笔,可以不用墨水就能写字,还有一个本,可以把字写在本上。
小白新奇的把笔摸索了好几遍,这笔坚硬又光滑,不知什么材质所做,尖尖的笔头还会扎手。确定这么尖的笔头能写字?不会把纸扎破吗?
还有这个叫“本”的东西,他从来没有听说过,它有个外壳硬邦邦的,难道是木头做的?这里面的纸他反复摸索,要是这就是纸,还真的扎不破,这么厚又光滑细腻的纸,他从来没有见过,也不知它出自哪里。
小白更加好奇这孩子的来历,他随随便便用的本子和笔,都如此的不同寻常,这对师徒绝非普通人。
他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更加渴望知道这个孩子和他师父是从哪里来的。他们写的字,穿的衣服,用的纸和笔,还有那神奇的药,他以前好像都没有见过,且,闻所未闻。
他拿着笔,手有些僵硬的在本上写下:“你师父何在”?
她看着本上的字,字她看明白了。可是,她的师父是谁?她师父在哪?她怎么知道,让她去哪里找一个师父来。
慕倾城有些莫名其妙,又有些想要逗弄他,抓着他的手问道:“何事找他老人家?”
白衣青年不紧不慢的在本子上写道。
“不知二位遇到了何事,逃命到此?你师父可安好?若是信我,可能告知你们来自何处?遇到了什麽麻烦事?”
慕倾城愣了片刻,“逃命”“师父”。她想不明白,她好像没有告诉过他,她是逃命到此的?他为什么还给她找了个师父?她也没说她有个师父吧!
不过这样也挺好,她要是有个很厉害的师父,也会让他心有忌惮,不敢欺负她。
“我师父上山采药去了,归期不定。”她在他手心里写道。
他点点头,又在本子上写下:“尊师如何称呼?日後晚辈定档重谢!”
白衣青年的手虚浮无力,他写的很慢,但字迹工整线条流畅,一看就知道是下过苦功夫练出来的,如果是毛笔字会更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