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的碗碟被撞的摔了一半在地上,摔成了碎片。
谢寻的手转而落到沈以南的脖子,微微收紧,不知道是因为怒意还是别的,手始终在微微颤抖着。
沈以南躺在餐桌上,没有一丝反抗,始终注视着谢寻,低声道:“……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,没关系的。”
“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?以为我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吗?!”
沈以南望着红着眼,几乎要哭出来的谢寻,眼里只有心痛,没有害怕。
“你想的话,没关系的。”
谢寻咬紧牙关,手上陡然用力死死掐住沈以南的脖子,力气很大,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。
沈以南被掐的脸涨红,也没有一丝反抗。
谢寻脸色一白,陡然松了手,身形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。
沈以南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,本能捂着脖子,剧烈的咳嗽着。
可他目光始终望着谢寻,看谢寻慌张无措的样子,他强压下喉咙不适,朝着谢寻伸出手,嗓音嘶哑地道:“咳,别怕,你没错,错的是我,我应得……”
谢寻又踉跄的后退了几步,躲开沈以南的手。
望着沈以南脖子上一圈发红的掐痕,他脸色更白了几分,突然转身踉踉跄跄的跑走。
“谢寻!”
沈以南担心的追出去,只看到谢寻失魂落魄的上了车,迅速启动。
沈以南想追,也来不及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寻驱车远去。
……
一周后。
谢氏集团总裁办公室。
谢寻脸色极差,苍白的吓人。
李晟满脸担心,“谢总,要不今晚跟江总他们的应酬,往后推一推吧?你脸色太差,我怕……”
谢寻捏了捏眉心,压下疲倦,“不用,准备一下,现在送我去定好的会所。”
李晟无奈点点头,“好的,谢总。”
谢寻整整一周没有回过御水湾别墅。
即便沈以南每天都会发微信,说准备好饭菜,等他回家吃饭,他都一条没回。
谢寻想起那天沈以南脖子上的掐痕,手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。
……
会所的包厢。
谢寻进去,走到江启身旁,伸出手,“江总,抱歉啊,你来A市,我应该尽地主之谊才对,没想到还得你请客。”
江启不着痕迹打量了下谢寻,眸光微闪,跟谢寻谢寻握了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