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直到现在，两个人仍然没有做突破尺度的事情。

即使如此，现在这样的动作，也不是朋友能做的。

蠢卡叹了口气。

王太卡反应过来，问道：“叹气什么？”

“我好像总能把一件事给弄糟。”蠢卡抿抿嘴在，转移话题问道：“在看什么？”

于是王太卡给她读书里面的内容：“鲁迅为什么要写《起死》？也许，他要唤醒沉睡的人生。庄子为什么要给五百年前的骷髅‘起死’？也许，是要他重新生活一次。人生虽然艰难，生命毕竟可贵。庄子认为人生应该像鹃鹏展翅，扶摇而上九万里，绝云气，负青天！”

看到书封面上的古怪图案，蠢卡说道：“你说，如果是站在正义的一方，无论用什么手段，都可以被理解和原谅，是吗？”

王太卡伸出手，在蠢卡的鼻子上刮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不是，应该说，只要最后我是赢家，那么我就是正义的一方，不是吗？”

蠢卡盯着王太卡看了一会，说道：“你在等消息，等什么消息？”

王太卡却一愣，反问道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不知道，但我感觉的到。”蠢卡起身，对着王太卡认真的说道：“虽然有很多的理由，都能证明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卡。但是，其实还有一个原因，让我觉得，也许你是个英雄也说不定。”

王太卡被逗笑了，问道：“哪一点？”

“在一件事未成之前，你总能保持心潮澎湃，却又一言不发。”蠢卡忽然笑了：“你今天的心跳声，和往日的不同。我最开始以为是我魔障了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就是能感觉到你身上那种......蓄势待发的气势。你在等什么？”

王太卡看向蠢卡，这是第一次对她用了欣赏的目光。当然，也可能不是第一次。但这一次的欣赏，是发自内心，是绝无仅有的。

“原来，金鱼说的是对的。”王太卡幽幽发笑，伸出手搂着了蠢卡的肩膀。

在象征性的挣扎之后，蠢卡默默忍受了王太卡的无耻行为。她知道自己猜对了，但内心更大的悲伤却接踵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