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一起吗?”
“免了。”
相比那天分别时的不舍的眼神,白云给自己换上了一张不屑的脸,只叫许之胜看得云里雾里的,摸不着头脑。
“我给你调好水温,剩下的你自己来。”
“我这一路过来真的很累,要是有人能给我揉揉肩该多好。”
“别说了,再说就是一个纯正老色鬼了。”
“哈哈哈,从你口中说出的老色鬼还挺可爱的。适合我,适合我啊。”
画挂在墙上是轻盈的,握在手里却有着石头般的坚硬感。从客厅搬到书房,仅仅几步路已经让白云感觉有些吃力。突然间,她体会到了许之胜的浪漫。
虽然到现在还未被打开,这幅画的魔力从它进门时,就已经和这里的空气悄悄融合,正蔓延开来。
“你确定这幅画是我们那天在酒店见到的那幅吗?”
“我确定。它可是我亲自从酒店的墙壁上取下来的,无论交给谁做这事我都不放心呢。”
“难道这是一幅被诅咒的画吗?”
许之胜披着睡袍就出来了,头发还是湿的,滴在木地板上,留下一条长长的雨滴造型。也许是水温过于高,他的皮肤通红,像被太阳晒过,冒着热气。
“不要担心,让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