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晴早在杜百山出西风阁就翻窗出去了,绕到东暖阁外,在窗下偷听他们说话。
听说阴阳调和可以解毒,心里这个乐呀!殿下,我愿意呀!
可是想想赫连瀚那明显不愿意的样子,算了!
哦,还可以放血,这个可以,我自己来。
不想居然被赫连瀚发现了,不过她也不怕,发现就发现,与推开窗的赫连瀚来个大眼瞪小眼,连借口都懒得找一个。
“不小心惊扰了殿下,实在该死,奴婢回去面壁思过。”说着她就走了。
赫连瀚气得牙痒,亲眼看着人走了,才转身问:“你师祖的身子还有其他事吗?”
杜百山摇头,“并无其他。但是……”
听了这话赫连瀚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是失望还是长舒一口气?说不清。
好一会儿才问:“但是什么?”
杜百山:“臣刚才所说的放血之法,并不是个好法子,臣不能确定缓解一时之苦,再反噬上来的相思之苦,会不会加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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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者皆有师徒传承,禾翠带了一点碎银子,找御医院正闲着没事的小医士打听了一下,很快就掌握了杜百山的出身与师承。
回来说给吴晴听,这个杜百山是医药世家杜家的后人,师承太医局右院判舒简。
舒简啊,吴晴想起来了,那天一起拜师时,她一个也没记住,只当是一场闹剧,谁知道这些人是当真的。而这舒简就是其中一人。
舒简最精通的好像是战场上伤情,来给顾时信看诊来着。哦,对了,是被赫连昊带着一起去北疆了。
那也难怪这个杜百山叫自己师祖。
吴晴磨了磨嘴里的软肉,平白的受人家如此大礼,还真是欠了一个好大的情份,教急救术这事必须快点提上日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