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问暗卫,现下里有人,暗卫也不好现身,赫连瀚扬声:“泳思。”
泳思明白这是让她明着回话,她嫌明着现身麻烦,在窗外直接回了话,“回王爷,三天。”
而杜百山正坐在窗前,让这声吓一跳,是真的一跳,本来怡亲王让他坐下回话,这一下直接吓的从座上弹了起来。
赫连瀚没看见一般,看着已经跳起来的杜百山,眼中无波无澜,只有寻问:如何?
杜百山抚着胸口重又坐下,好在他看明白了怡亲王的意思,回:“服用期间毒性不会发出来,哪一天不服毒性从哪天发作,服一天要五天能散,服了三天也就是要一十五天散。日子到了药效过了自然就解了。中毒之人全然感觉不到中过此毒。”
“那,如何缓解……痛楚?”赫连瀚还是犹豫了,那滋味算不上很难受,算是心头有一点痛感,着实找不到一个词准确形容,只能勉强算是痛楚。
“肌肤之亲最能解相思之苦。”杜百山说的正直坦荡,没有任何旁的意思,他可以对天发誓。
主要是他也不知道什么人会与这着宫女服饰的贵人有肌肤之亲,皇上又不在宫里,哪有人敢。
“如果不是那相思之人呢?”赫连瀚感觉自己明白了下毒人的意思,却又还差一点,这话问得比坦然还平顺。
“这个毒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,那种心头酸涩的感觉如果是在另一人面前发作,敢问就算是王爷,能分清是因为什么人吗?”杜百山不能肯定眼前这位是否有过情史,按年纪宫里应该已经给安排人手了,人事是通了的,只是通人事与动心并不是一回事。
赫连瀚一愣,他知道自己对吴晴有旁的心思,正是因为看着人心头有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,可如果自己对旁的人有那种感觉,那怎么区分?好像不太容易。
看到王爷低头似有所思,杜百山暗自点头,传言不假,王爷果然是喜欢钱家大姑娘的,有心仪之人就好办了,就能明白此中滋味。
杜百山道:“一次王爷还知道记挂的那人是谁,两次呢?三次呢……狄国现国君不就是因妻弑父那个?”
这事赫连瀚也知道,坊间说是狄国一个皇子妃爱慕帝王,不顾丈夫阻拦进皇宫与帝王做了夫妻之事。
但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说是皇子与皇子妃两小无猜,自幼的情份,是因中了毒才留宿宫中的。
两种说法传进虞国宫中时,赫连瀚十岁刚才过,不太明白。师父当时说两种说法都有说不通之处,如今这第三种说法倒是都能说通了。
“会以为心仪的是眼前人。”赫连瀚不是问,是极其肯定的陈述。
杜百山点头,不再做过多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