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写给谁吧,也许我们可以写给另一个城市同名的人。”
“是的,也许我们可以编一个不存在的地址,寄出去。”
……
“我想起了我暗恋的那个人,我想写信给她。”
“她和杨树一样也去了天上吗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在这样一个诗意的年代,写信邮寄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。
但是此刻就是这样稀松平常的一件事,因为林有成的这一封《情书》变得不平常了。
可以说,一时间无数的文艺青年都开始学着《情书》里面的林慧那样在信纸上写下简单的两句——
杨树:
你好吗?
我很好。
马冬梅。
……
在这一刻开始,不管是马冬什么,还是什么冬梅,又或是马什么梅,那一群文艺青年都开始发疯一样写信,写给林有成,写给杨树,写给同名的自己,写给远方那个暗恋的她或他,写给管TM是谁。
重要的是去写信。
似乎只有这样,他们那颗被《情书》激起,骚动不安的春心才能稍稍冷静一下。
但是此刻收到这样一封动人的情书,就像是一匹受了刺激的野马闯了进来,在每个人心里撒欢狂奔,骚乱的春心又如何能够冷静。
毕竟冬天已经过去,春天已经来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