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维莱特曾去问询芙宁娜的情况,被告知的结果是……
名为葛瑞斯的修女嬷嬷告诉他,渊澄本身不存在任何外在的伤害,可陷入这样的昏迷,十有八九是精神类疾病。
他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,可究其根本,他的芙宁娜失去了的意识大概在她的深层意识中徘徊。就如同曾经的那个能力一般,把他与他们的女儿藏进的空间里。
而这个空间,那维莱特自知根本无法进去。那是她内心深处的空间,被隐藏着,只要他不想,任何人也无法窥视。
……
[我已经不想再坚持下去了……这些记忆每一个都那么痛苦……为什么却要我来承担?我的旅行就到此为止吧……沉沉睡去,何事都无需理会了。]
……
“最近枫丹廷一切安好,有关于新的溶解案件我也调查清楚。”那维莱特坐在她的窗边,看着她再一次紧闭的双眼和皱起的眉头,但多少水元素气息都没能让她好受一些。
……
[所谓的枫丹这艘大船,它去往何方都早已没了意义,我不想再去理会,不想再与它有任何纠葛。对不起,镜子里的我,对不起,但我早已到了极限。]
……
他的呼吸有些凝重,甚至带着抽泣。但不知为什么,他没有泪水。可外面的瓢泼大雨已经下了有几天了。果酒湖的湖水上涨不少,恐怕要没过小桥了。
“这都要感谢我们的女儿,她在蒸汽鸟报担任一个记者,之前只身犯险调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,又递交给了执律廷。”他喃喃说着,希望少女被他握着的冰冷手掌可以带来一些反馈。可她的手冰冷又柔软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。
……
[我的小小水流,她长大了,她大概不需要母亲了,她长大了,便要想巢里的鸟儿飞走了。我不再被需要了,沉沉睡去挺好的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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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“我之前有一次在庭审的时候,居然开了小差。”那维莱特自顾自的说着,他只觉得非常难过,语气甚至有些颤抖,但总想说什么。“我那时候在想你,想你会在世界的什么地方做着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