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这里过了大半辈子了,现在已然是风烛残年了,与她约定,我会在这里等待她。如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却对她的思念不曾降低一分一毫。尽管有些虚无缥缈,可我仍然相信,终有一天,她会回来的。”
当时听了手岛先生的话,狐场还在心里暗自好笑,认为这位老先生真有趣。可思索着,又觉得说到底,也是痴情的人,却把一份感情当做他的愿望。
[那么,剥夺了他的感情,这件事情,真的好么?只是因为一个所谓的不确定性,就强行让人失去他最重要的东西?]狐场又问了自己一句。他悄悄的把手伸进口袋,抚摸着自己的神之眼。
……
“呼……”渊澄这几天都很好的在城里游玩,对于所谓的「眼狩令」,跟她好像也没什么关系。期间她去了一趟珊瑚的侦探所。
结果呢,那牌匾上,有人用墨水狠狠的在平藏两个字上面打上了大大的叉。她又弄不清楚,便买了些礼物,走了进去。原本是想看看这几位怎么样的。却发现只有小丫头珊瑚一个人在哭鼻子。
她把买的礼物轻放到门口的架子上,换了一双鞋子后,才走了进去。结果珊瑚看了她一眼,哭的更甚了。
“喂,小丫头。你怎么了?”渊澄有些好奇的的坐到了桌前,把脚丫伸进炉子下面。
这时候,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珊瑚才说道:“澄姐,平藏那家伙丢下侦探社一个人跑去天领奉行了。”
“我还当是什么事呢!他加入就加入呗,就为这点事哭鼻子。”
“不是的,是之前平藏和龙二他们两个跑来,说狐场大哥……狐场大哥……”小丫头又抽泣起来了。
也就是这时,渊澄突然有了预感。[难不成?这小子对九条裟罗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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